“陛下,您让秦牧当这大唐驸马,臣坚决反对!”
王宗元听了消息,面色铁青,向前一步,沉声道。
他没想到,李二竟如此无脑,直接当朝宣布,将襄城公主许配给秦牧。
而且,在这之前,没有丝毫征兆。
如此一来,秦牧将不再是布衣,摇身一变,成了皇室宗亲。
“陛下,臣也反对”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以王宗元为首的五姓七望之官,与亲近五姓七望的官员,皆是站出,持声反对。
秦牧若是成了大唐驸马,这地位与布衣相比,天差地别。
他们绝不允许这寒门,一步登天,走向他们的对立面。
若是如此,今后再想治他死罪,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哼。”李二不悦,低头看向王宗元,垂眸道:“朕为襄城公主挑选驸马?与你这户部侍郎何干?”
“此事轮得到你在这里信口雌黄,开口阻拦。”
“朕嫁个公主,难道还要与你王宗元商议不成!”
李二开口便怼,没给王宗元丝毫情面。
“陛下,臣为大唐之官,当然有劝诫陛下的权利。”
“上品无寒门,这道理陛下不会不懂吧?讲究出身门第,那是老祖宗传了数百年的规矩,更何况是为公主择夫,为大唐选驸马。”
“陛下,您放着那么多的世家英豪不选,偏偏选一介布衣为婿,岂不是显得朝中无人,为天下人耻笑?”
“微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王宗元寸步不让,与李二针锋相对。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王宗元背靠五姓七望,无惧无畏。
与此同时,尚书右仆射封德彝突然站了出来,看向李二,拱手道:“陛下,祖制不能改,我等羞于与秦牧为伍。”
封德彝虽然与五姓七望不是一伙的,但他对出身门第看的颇重。
李二选秦牧为婿,他第一个反对。
“陛下,秦牧这厮不光出身卑贱,为人更是阴险毒辣,昨日犬子在西市被他所伤,断了双腿,如今还趴在家中。”
“微臣肯定陛下,下令擒下秦牧,治他死罪。”
“此等败类,不配入我大唐皇城,不配做我大唐驸马。”
王宗元又爆猛料,给殿中百官当头一棒。
今日,他势必不让秦牧出得此门。
“放你娘的狗臭屁!”
王宗元话音刚落,一声怒吼炸响朝堂。
“王宗元,你瞎了你的狗眼,你才出身卑贱!”长孙无忌拍案而起,望向王宗元,狂怒道:“秦牧是我的外甥,轮的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颐指气使!”
“王玄风平日里什么德行,你王宗元最清楚,牧儿没要了他的狗命,那便算便宜他了,你还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
“你莫要以为,你王氏到了只手遮天,扭曲事实的地步。”
“我告诉,只要我长孙无忌在一天,想颠倒黑白,你还不够格!”
长孙无忌听了王宗元的话,瞬间暴走。
他这大外甥,怎容这些畜生侮辱。
“你”
王宗元被长孙无忌骂的哑口无言。
气势瞬间便被长孙无忌给压倒了。
“陛下,老臣以为,秦牧当我大唐驸马,实属英断!”魏征站起身来,附和道:“刚刚封大人所言,有失偏颇。”
“什么叫耻于与秦牧为伍?”
“科举制都已经兴起了这么久,没想到封大人还抱着上品无寒门的老一套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