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
秦牧上前一步,直视王玄霖,眸光如冰,轻蔑道。
“你刚刚说那五十两黄金,我来出。”
“就是不知道你王公子,敢不敢接。”
秦牧定然不会给王玄霖一丝招揽薛仁贵的机会。
他根本不配。
长孙冲四人来到秦牧身后,盯着王玄霖。
气场十足。
这一幕将周围众人给看呆了。
京城四少站在别人身后,俨然一副小弟模样。
这
这怎么可能?
王玄霖面色铁青,怒火中烧,怒气道:“秦牧,你真以他们几个给你撑腰,你就能在长安城内横行无忌了?”
秦牧三番五次坏他好事,令他震怒无比。
话落,哗然一片。
“难怪此人敢与王玄霖叫板,他就是那个在诗会上三招击杀张连成的秦牧。”
“他就是秦牧?果然如传闻所言,仪表堂堂,风度翩翩”
“王玄霖上次已经败给秦牧一次,这次他又当如何。”
周围吃瓜群众看着起了热闹,纷纷驻足停留。
秦牧看向他,依旧不屑,淡淡道:“我就问这钱,你敢不敢接。”
“你”
王玄霖被秦牧这话,气的不轻。
每次他就反复一句话,着实让王玄霖有些扎心。
程处默接话,不屑道:“王玄霖,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要不就再打过,要不就滚!”
“爷爷们没工夫在这里跟你扯淡。”
“想在俺们面前,蛮横无理,抖威风,瞎了你的狗眼。”
别看程处默这人大大咧咧,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
王玄霖被程处默气的胸腔起伏。
他真想动手,但他看了一眼秦牧,又看了一眼被薛仁贵干翻的三个手下。
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们给我等着,这事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秦牧你好自为之。”
王玄霖冷哼,放下一句狠话,带人离去。
薛仁贵转身对秦牧几人揖礼,“多谢几位郎君出手相助,薛仁贵感激不尽。”
“今后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几位尽管开口。”
“无妨。”程处默大大咧咧道:“你本就无错,是王玄霖那厮欺人太甚。”
秦牧看着薛仁贵,问道:“我观你行色匆匆,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如遇到困难,若是信得过我们,直言便可,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方才,他便一直观察薛仁贵,面上总是噙着几分焦急。
秦牧新开府邸,以后还要经商,免不了用人。
此时他已萌生将薛仁贵收归帐下的想法。
薛仁贵眉头一皱,沉吟道:“不瞒几位,在下河东道绛州人氏,今岁母亲大病,在下遍访名医也未能治好母亲。”
“听闻长安孙思邈神医妙手回春,医术了得,这才带母亲前来长安。”
“可孙神医被请入了宫中,此番怕是无功而返了。”
薛仁贵说着,脸上显露几分失落与无奈。
长孙冲在一旁点头,附和道:“皇后娘娘近几日身体不适,孙神医确实被请去宫中,恐怕这几日都不能回府了。”
“要不这样,我进宫去找皇后娘娘说说,借用孙神医几个时辰,为你母亲看病。”
闻言,薛仁贵喜上眉梢,激动道:“真的可以吗?”
如今他真是走投无路了。
秦牧却突然打断两人,“不必如此麻烦,我略懂医术,兴许能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