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魏征却被秦牧嘲讽的,无力还嘴
若不是心怀天下,心系万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一介布衣?
李二已经很难用常人的目光去看秦牧了。
他若是知道秦牧的真实想法,估计会被气疯。
与魏征一同被抓的王圭,韦挺,冯立三人在囚车内愣愣的看着秦牧。
一个少年郎,竟有如此胸襟,令人震惊。
秦牧这番话,不光教育了魏征,连带着教育了周围所有人,包括李二。
李二望向魏征,叹息道:“魏征,虽然你与朕并无深交,但朕素闻你的直名,想让你当朕的谏议大夫。”
“如今大唐,内忧外患,北疆突厥虎视眈眈,西疆吐蕃蠢蠢欲动,再加上隐太子余党,拥兵自重,饱受荼毒的是天下百姓。”
“魏征,做忠臣易做大忠臣难,做贤臣易做大贤臣更难。”
说话间,李二随手抽出一旁侍卫的宝剑,将囚车斩断。
“你走吧,朕实在不忍杀你。”
话落,李二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宫内走去。
“请留步!”
魏征跃下囚车,望向李二背景。
李二转过身来,与他对视,没有说话。
“若是我出任谏议大夫,你能接受我第一条劝诫吗?”
李二拂袖,“先生但说无妨。”
魏征严肃,沉声道:“昭告天下,礼葬隐太子。”
话落。
长孙无忌瞬间便火了。
“不可能!”长孙无忌目眦欲裂,怒声道:“陛下,玄武门的血迹还未干呢!”
“厚葬隐太子,那些死难的兄弟们,能答应吗!”
他对魏征本就没有半点好感。
如今魏征又在此无礼,咄咄逼人,长孙无忌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但长孙无忌有这种想法,也不能怪他。
毕竟魏征手上确实沾了不少天策府的血债。
李二不为所动,低头思忖,随后道:“传旨,追封隐太子为息王,追封李元吉为海陵郡王,依礼厚葬。”
“陛下”长孙无忌,无法理解,颤颤巍巍道。
李二垂眸道:“辅机,朕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传旨,授魏征,王圭,韦挺为谏议大夫,授冯立为左屯卫翊府中郎将。”
话落。
魏征与他身后的王圭,韦挺,冯立全都从囚车上走了下来。
魏征眉头紧锁,望向李二,难以置信道:“你你真的答应了?”
李二严肃,沉声道,“怎么?你看朕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话落。
魏征,王圭,韦挺,冯立四人对着李二,深深揖礼。
“谢陛下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