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闹,秦牧这宅子也没买成。
坐上襄城准备的车驾,回了长孙府。
长孙无忌听说秦牧回来,亲自出门迎接。
长孙无忌从不是唯唯诺诺的性格。
秦牧这两日真是给他露了脸。
男儿理应如此。
“牧儿,没受伤吧。”
长孙无忌望着迎面走来的秦牧,脸上噙着喜色,关心道。
“多谢舅舅挂念,秦牧无恙。”秦牧上前微微揖礼,“倒是我又惹了祸,给舅舅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长孙无忌挥手,爽朗道:“张连成那厮,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先不说你是正当防卫,就算不是,那也是为民除害。”
“走,我们进屋。”
入了正厅。
长孙无忌早已着人备好了丰盛的酒宴。
长孙冲递给秦牧一杯酒,笑道:“表弟,你今日可是赚足了威风,你的威名可是在长安城传遍了。”
“宁惹阎罗王,不惹小秦郎。”
秦牧听了汗颜,没想到古人的舆论八卦,也传的如此之快。
宁惹阎罗王,不惹小秦郎
搞的还挺押韵。
秦牧苦笑,无奈道:“表哥,你知道我无意与他人争锋,只是这张连成欺人太甚,我若放过他,哪里是大丈夫所为。”
“没错。”长孙无忌端起酒盏一饮而尽,笑声道:“大丈夫立于世间,理应如此,刀都被别人架到了脖子上,还不还手,岂不是窝囊废?”
“对了牧儿。”长孙无忌话锋突转,“你不但善书精琴,就连武艺也如此之强,究竟从哪里习得。”
闻言,秦牧眉头微皱。
即便他不愿说谎,但此事也不能与长孙无忌说实话。
况且说了他也不信。
秦牧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长孙无忌看着秦牧这副难为的样子,便挥手道:“你若为难,不说也罢,舅舅只是随口问问,你不必在意。”
秦牧看着长孙无忌,歉意道:“舅舅,不是我不愿与您交底,只是此事过于玄幻,说来话长,等有机会,我定与您言明。”
秦牧本可以随便编造个理由糊弄过去,但长孙无忌待他不薄,他确实不愿欺瞒。
他就是刻意隐瞒,也不愿与长孙无忌撒谎。
“无妨。”长孙无忌倒是并未上心,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你能记住,本领虽强,切莫恃才傲物,误入歧途便好。”
秦牧点了点头,回应道:“舅舅放心,秦牧谨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宴席散去,秦牧便回了客房。
大唐的酒,才不到十度,而且味道苦涩,秦牧喝了一壶,也没觉头晕。
可见古人千杯不醉,那是有原因的。
翌日。
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秦牧在长孙冲的带领下向皇宫而去。
今日是他进宫面圣的日子。
“一早起来怎么不见舅舅?”
出了府门,秦牧望向长孙冲询问道。
长孙冲左右看了看,神秘道:“今日可发生了大事情,隐太子余党,魏征老贼被抓了。”
“父亲不放心,亲自前去羁押,准备将其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