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我自幼家贫,又赶上战乱,家父从军后就一直没回来,都靠家母把我拉扯大,家母由于年轻时受得苦累比较多,一直体弱,年纪大了后就经常生病,已经卧床修养有些年月了,只是…
脏老头:只是突然之间身体好起来了,精神也好起来了,是么?
赵员外:确实是。
脏老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员外:从给我大儿子盖完新房后…
赵员外:家母就是像是吃了仙丹妙药一样,身体好了,精神也好了,胃口也好了,这该是个开心的事儿,对吧?
脏老头:对,娘亲身子骨硬朗,这是子女求之不得的事情。
赵员外:可是吧,从那时起,家母就和我们一家很少来往了,也几乎不再说话…
赵员外:老哥,你问这干啥?
脏老头呵呵的笑:没什么,就是好奇一下。
就听旁边吵吵嚷嚷的。
糖杉喝了一个大红脸:你们快过来呀,再喝点,咱去拜把子。
镇老爷:你俩在那干嘛呢,糖姑娘都等急了。
只要有酒喝,脏老头肯定当仁不让。
又喝了几轮,糖杉是越战越勇,桌上就属她闹的最欢。
赵员外喝多了,没来得及拜把子,就被丫鬟搀回了房。
脏老头和镇老爷还有糖杉,正要准备拜把子呢,镇老爷一头扎进香灰坛里…
糖杉哈哈笑:镇老爷,你太认真了吧,头都磕进了香灰坛里。
这把子算是拜不了了,脏老头看到赵老太太还在,就径直的走了过去。
见脏老头离开,糖杉问道:脏大叔,你干嘛去?
脏老头:你先自己玩,我这还有点事儿。
糖杉:哎呀~你别走嘛…
脏老头在色老头对面坐下,看着色老头说道:我布鞋的事儿,回头再跟你算。
然后看了看赵老太太,问色老头:这只妖,你收还是我收。
脏老头:要是你收,我留下来盯着,你要是不收,把妖留下,你就走。
色老头一脸坏笑的看着脏老头:我看你是想把另外那只布鞋也留下。
脏老头[恐惧]:老家伙,你特么…不要脸了都。
龙儿在一旁听的迷糊,这两个老头子到底在说什么呢,树妖不是已经收了吗?这哪里还有妖怪?
这时糖杉从后面抱住脏老头。
脏老头一惊,回头看:啊~?
糖杉一身酒气:脏大叔好,教我捉妖。
脏老头呵呵的憨笑:小事一桩,哈哈。
糖杉看着色老头:色大叔最坏,关键时刻走了,去撩了一个老太太[苦涩]。
龙儿看着糖杉:师父呀,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哦
色老头看着醉酒的糖杉,对龙儿说道:龙丫头,你师父喝多了,陪她出去醒醒酒吧。
龙儿:不要,我要听老太太讲故事。
糖杉抱着菩提盒子,小手一挥:不用龙儿陪,我自己去,正好出去透透气。
夜里的空气清新的很,凉丝丝的,因为喝酒喝的,大脸蛋红扑扑,热乎乎,被夜风一吹,感觉非常的舒服。
糖杉坐在台阶上,看着怀里的这个菩提盒子
糖杉:悟空呀,这金箍棒我就先不还你啦,我要留着打架用。
然后捧起盒子,对着自己的脸:“我把它变成一根簪子,你看好不好看。”
一个大脑袋,顶了一颗丸子头,丸子上插着一根金箍棒。
糖杉:跟你说哦,捉妖很有意思诶,哈哈。
糖杉一脸得意:你是不是从没想到过我可以捉妖啊?
正当醉酒的糖杉,对着悟空自言自语的时候,身后出现一个声音
”糖杉姐姐”
糖杉看过去,正是赵员外的二公子。
赵二公子:糖杉姐姐。
糖杉:嗯?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