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是被派来搞情报的,结果把自家情报给卖了。
“行,走吧。”
赵云川从兜里掏出一把糖给刘光天,喜糖,统子给的。
“谢谢赵哥。”
刘光天高兴地走了,这一把糖怎么也有十七八,能吃好几天呢。
现在的糖可不像后世那样便宜,买糖要票,价格还高。
“刘海中啊刘海中,你这不只是官瘾大啊,还特么想当我长辈。呵,我不给你一个大逼斗,我就不姓赵。”
赵云川冷冷地看向后院。
后院的刘海中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这怎么还突然颤抖了一下。唉光天,赶紧过来。
怎么样?听到啥了?赵云川刚才把你带到中院说啥了?”
一把抓住刘光天,刘海中就开始了三连问。
“啥也没听到,就听到啥钱不钱的。我给赵哥说想找他要点喜糖吃,他给了我几个。
唉,对了,爹,你不是说赵哥结婚一定会来请你吗?怎么样了,我们明天是不是可以去吃席了?”
“吃个屁!赶紧滚回家去,还有以后少跟那姓赵的往来,没有教养,都不知道尊重长辈。”
刘海中气呼呼地把刘光天踢进屋。
这个赵云川一点规矩也不懂,我现在不就是失去了二大爷的位置了吗,但我在厂里大小也是个组长。
而且我还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就是你爹在的时候,那见了我也得低头问好,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结婚你宁可去请阎老西都不来请我。你这是没把我刘海中放在眼里啊。
刘海中越想越气。
不行。
我得教育一下他。
刘海中并没有一个人去,而是纠集了院里除了阎埠贵一家的人。
刘海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了大家。中心思想就是,赵云川结婚不在院子里办,大家吃不到好的。
他作为领导,在外面办酒席不请我们就是脱离群众,就是没把大家放在眼里。
我刘海中今天就要带领大家讨个说法。让他在院子里办宴席,还是免费的那种。
大家伙闲着也是闲着都跟着过来看戏了,也是抱着侥幸心理,万一赵云川妥协了呢,那不就能吃顿好的了?
刘海中看着热情的工人群众,不禁享受起了这众人瞩目的感觉。
这感觉就像阳光穿破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
刘海中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赵云川家门口。看着这刺眼的红色喜字,美好的心情就不怎么快乐了。
伸出手刚想要敲门,嘴里喊着“赵”。
“赵”字没说完,门就开了,迎面而来的是一盆带着鸡毛的热水。
正好稳稳当当地泼在刘海中的脸上,因为想让大家看看自己的气势,刘海中嘴吧张的大大的,吃了一口鸡毛。
“啊呸,呸呸。”
刘海中扒拉着嘴里的羽毛,看戏的人也齐刷刷的往后倒退一步。
“哎呦,这不是一大爷刘海中嘛,哦,不对,你不是一大爷了,刘海中,你站在我门前干啥?
还吃了一嘴鸡毛,你还有这爱好?我这还有点你要不要?一毛一斤?怎么样划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