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是病,而是吃了春天的药。”
牛大夫当年乃是兽医出身,为了给那些不愿意配种的牛马配种,可没少研究这方面的药理。
虽然人和动物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但是这事吧,不就那样。
“牛大夫,你看得出来?”
这下子轮到易中海蒙圈了。毕竟都是一辈子的老实人,不知道一些事情也很正常。
“那当然,想当年……”
“牛大夫,你就别想当年了,赶紧的救人吧。”
“哦对对对,患者最大,来来来,把人推到我诊所里。”
一行人到了诊所,牛大夫把人放到床上。这一番操作下来,牛大夫的酒倒也醒了几分。
俗话说得好,号子住三年,母猪变貂蝉。更何况一生单身的牛大夫,如今在酒精的加持下,又碰到一个这种状态的贾张氏。
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那才有鬼呢。
以治病的名义把众人赶出了门外,然后找了个木板戳了个洞,对棒梗进行了一番教育。
而棒梗也好像是找到了发泄情绪的点,也进行了属于他的活动。
看着被绑住贾张氏,牛大夫把桌子上的小半瓶酒一饮而尽。
然后……
辣眼睛辣眼睛。
如此过了两个小时,牛大夫满头大汗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
一手扶着墙,看着病人家属。
“那什么,差不多了。你们进去看看吧,不过病人都睡着了,你们动静小一点。。”
“哎哟喂,谢谢你啊牛大夫,真是神医啊。”
易中海当即就握住了牛大夫的手,差点把牛大夫的腰给闪掉。
秦淮如走进来,看到睡着的棒梗和贾张氏。
棒梗睡的很安详,手里拿着一块湿漉漉的木板。
贾张氏躺在床上,虽然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但是本来也不算整齐,倒也没什么,只是脸色变得有些潮红。
“那个牛大夫,你看能不能先让我妈睡在这里,等明天我再来接她。”
秦淮如看着扶着腰的牛大夫提出了一个两方都很满意的主意。
“还有这好事?”
“咳咳,当然可以。正所谓这医者父母心,只是住一晚上而已,也不是啥大事,你们明天来接人就行。”
“这个孩子也要住在这里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把孩子带走。”
秦淮如连忙抱住棒梗,麻溜的把棒梗放在板车上。
易中海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却被牛大夫给赶了出去,连钱都没有收。
“这牛大夫不要钱?”易中海挠了挠头。
对于秦淮如把贾张氏留在这里的行为,易中海和刘海中并没有任何表示。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贾张氏的逻辑有多么奇葩。更何况现在秦淮如摆明了不愿意把贾张氏带回去。
自己也没必要做这件事。而且贾张氏刚才还对自己……。
丢人啊。
易中海和刘海中跟着秦淮如一块回去了。
牛大夫揉了揉腰,看向屋内的贾张氏。仿佛下定了某样决心一样,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没有包装的药。
自己吃了一粒,又给贾张氏吃了一粒。
不一会儿的功夫,牛大夫站立起来,仿佛一个重归的战士一样。
雄赳赳气昂昂地关上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