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魏玉祥连忙拉着谢廖沙父女去找科瓦尔斯基,问起钛合金的事情。科瓦尔斯基脸色一变,看着魏玉祥没有说话。
他来开发区一直就没有提起过这个材料,但并不代表他不懂。看着办公桌上面摆着的几块边角料,他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还是知道了。”
谢廖沙父女对这种金属接触过很少,但是科瓦尔斯基却一直跟这个材料打交道。这种材料因为它的特殊性,用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飞机的发动机。
看到魏玉祥和谢廖沙父女问询的目光,科瓦尔斯基终于详细的给他们讲解起来。
钛合金其实起源于50~60年代,主要是发展航空发动机用的高温钛合金和机体用的结构钛合金,70年代开发出一批耐蚀钛合金,80年代以来,耐蚀钛合金和高强钛合金得到进一步发展。耐热钛合金的使用温度已从50年代的400c提高到90年代的600~650c。
a2(ti3al)和r(tial)基合金的出现,使钛在发动机的使用部位正由发动机的冷端(风扇和压气机)向发动机的热端(涡轮)方向推进。结构钛合金向高强、高塑、高强高韧、高模量和高损伤容限方向发展。
听科瓦尔斯基说完这些话,魏玉翠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为这点东西邻国就能把杨革勇抓起来,这种东西真的可以称为军工产品的命脉啊!
魏玉祥目光囧囧的看着科瓦尔斯基:“怎么样老科,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咱们能不能把这种耐高温耐腐蚀的材料搞出来?”
谢廖沙在一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毫不犹豫的说了句:“搞,必须搞!”
对于谢廖沙而言,任何金属的产生都是改变内部结构得来的。所以她没有觉得有多难,但是科瓦尔斯基却知道,这种材料的造价是多么昂贵。不过事情定了下来,事情肯定就得做了。
科瓦尔斯基之所以一直没有说破这件事,也是因为心中的一些底线。毕竟那个国家养育了他。
军垦城的政府大楼已经竣工,元旦那天就要宣布军垦城市正式成立了。到时候,叶万成他们都要搬到市政府办公了。
马全义和叶万成拿着手电在几个厂边上巡视。马全义有些感慨的说道:“老叶,虽然离着这么近,但是为啥我总觉得象要永远离开一样?”
叶万成一脚踢开脚边一块石子:“谁说不是呢,明明还是一个单位,但我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舒服。要不咱俩干脆打报告还是管工业区得了。那个官谁愿意当谁当!”
马全义赶紧摇头:“那可不行,若是刘庆华那样的还行,他不懂得的事情,配合就是了,不多话。万一来个不懂还爱瞎指挥的,那可就乱了。”
叶万成也是跟着叹气:“我就是为了这些才放弃了自己最喜欢的行业,我们创下这些基业不容易,得守住啊!”
跟在后面的习得和笑了起来:“你两个老家伙真是杞人忧天。看看魏玉祥,马蓉,郑兰枝,叶凌,哪个拉出来不比你们强?稍微锻炼一段时间,他们比咱们干的要好。”
马全义干笑几声:“那不是还需要时间吗?如果他们现在就能挑大梁,我现在就交权。”
习得和撇他一眼:“老叶说这话我信,你就算了吧。如果现在让你交权,你得去拼命!”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叶凌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看见远可望的屋子还亮着灯就敲了敲门。
谷/span屋子里远可望正在奋笔疾书,女儿躺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叶凌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拿了件衣服给孩子盖上嗔怪道:“你赶紧回家睡觉,孩子总这样熬不住。”
远可望却兴奋的说道:“叶主任,我们的布氏康目前在各地反向很好,要加紧风湿宁的研究了。”
叶凌笑着点点头:“我已经跟上面打报告提名你做这个研究所主任了。我好安心去管理药厂,你要争气。”
远可望重重的点点头,眼睛里充满激动。随着药厂的投产,主打的布氏康的针剂和片剂迅速打开了市场,订单如雪片一般的飞来。
因为有哈佛银学院的股份,所以,客户针对的可不仅仅是国内。很多欧美国家的药商也纷纷订购,主要是这个药品疗效是真好,价格又不高,等于用一种药剂就扣开了国际市场的大门。
经过几大股东协商,医药研究所合并为药厂内部的一个研究单位。反正他们研发的产品也是在药厂生产。
至于医院,自然也成了药厂的协作单位。使用药厂的药物,只需要成本价或者免费。
如此规模的药厂,作为厂长的叶凌自然不能在研究所方面投入太大精力。药厂那边事情太繁杂了。
而远可望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重新获得了大家的认可。他原本就是这个研究所的元老,现在升任所长也是众望所归。
离婚后,雪莲就带着母亲去了广州。因为服装厂不用她在包销产品,她想利用自己的资源在那里打造一个自己的企业。
这时候工厂已经开起来了,目前生意还不错。虽然各方面关系都要应付,但是一直还能接到订单。一个工厂能接到订单就能维持。
不过在这个服装厂多如牛毛的地方,她做的真不算轻松,因为无论规模还是设备,她都没有强于别人的地方。
所以为了维持工厂运营,她都几乎不眠不休了,人都整个瘦了一圈。
她妈妈看到女儿这样,自然心疼。一直喊着不行就把厂子关了回连里。她妈妈也是连里服装厂的股东,不仅每个月有工资,年底还能有分红。
但是那个股份确是不能带走的,就是说本人只有在服装厂上班,或者退休后才会有。
她这样擅自离开不但没有分红,工资也不会有的。如果旷工超过一年,股份也就自动放弃了。
李妈妈一直后悔跟女儿出来,但是看到女儿这么累,哪里舍得走?母女两只能这样咬着牙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