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东西就算去买也不见得能买到,毕竟麻醉品都是属于管控类药物,总不能把熊送到医院手术室去吧?关键麻醉师也不见得需要多大剂量才能麻倒一头熊。
叶雨泽转了几圈,突然看见一个工人手里拿着一瓶伏特加,伸手就要了过来。然后把瓶口塞进棕熊嘴里就灌了起来。
“咕咚咚”就那么几口,多半瓶酒就进了棕熊的肚子。这家伙似乎对这种饮料并不排斥,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叶雨泽干脆又来要几瓶,全部给它灌了下去。这头熊虽然体格巨大,但酒量却一般。四瓶伏特加就让它烂醉如泥了。
不过为了保险,他还是把熊牢牢的捆了起来。做手术肯定会疼的,若是疼痛厉害,加上耍酒疯,一般人可是制不住它。
把一切都做完,叶雨泽才把熊的伤口处切开一个口子。果然跟他预料的差不多,肠子被打了一个洞。里面的排泄物流的到处都是。
叶雨泽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然后消毒,又把肠子的洞缝合。好歹子弹打的比较靠边,没费多少时间就给搞定了。
仔细观察没啥问题之后,又把外面伤口缝合,剩下的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皮下注射了几针青霉素,防止伤口感染。
这只熊表现还不错,整个手术期间,只是微微挣扎了几下,这才让叶雨泽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
整个货场的员工这时候已经听安吉拉诉说了事情的完整过程,一个个目瞪口呆,简直把叶雨泽当成了神,除了神谁还能干出这事啊?
等把事情整个忙完,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叶雨泽叫大家帮着把熊抬进一个单独的房间,因为是肠子手术,所以短时间内最好不要进食。关起来正好。
忙完这一切,叶雨泽也真累了。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回自己的屋子去休息了。这一天时间,跟熊打架,给熊做手术。哪一样都是力气活。饶是他体力充沛也受不了了。
达莎进屋帮着叶雨泽铺好了被子,打发他躺好。这个小叔子达莎真心当亲人的。怪不得自己男人这么佩服他。
这才来几天啊?弄了那么大一合同不说,关键还不花钱。最厉害人家打猎还能收服一头棕熊。看着棕熊乖的向小弟一样看叶雨泽的眼神,达莎就觉得自己的心肝都在发颤,那可是上千斤的大家伙啊!
安吉拉悄悄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废话就直接脱衣服。达莎撇嘴看着她:“你不是不喜欢牙签吗?”
安吉拉目光炯炯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叶雨泽,神情坚定的回答:“这么勇猛的男人,别说牙签,绣花针我也认了。”
两个女人笑作一团,谁都没留意躺在床上的叶雨泽睫毛一直在抖动。
整整半夜,很多人都听到了叶雨泽屋子里的低吼和呻吟声。一帮俄罗斯男人崇拜的看着那间看着都有些晃动的屋子,那眼神就跟看上帝一样。
第二天一早,叶雨泽神清气爽的跟着杨革勇去锻炼了,达莎等了半天还没见安吉拉出来,就有些不放心,进了屋子去看她。
只见安吉拉浑身瘫软的锁在被窝里,一脸满足的神情。达莎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样?是牙签吗?”
安吉拉眼珠转了几下,似乎在找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好像终于找到了,神秘的对达莎说道:“知道拔红酒塞子的声音吗?砰!”
达莎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嘴大叫:“天啊!”
谷/span安吉拉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坐起来直接捂住达莎的嘴:“你别喊!”
杨革勇看着生龙活虎打着树干的叶雨泽,笑着问道:“昨晚折腾半夜,今天你咋没受啥影响?”
叶雨泽笑笑:“纸老虎罢了,就跟那头棕熊一样。打服了就老实了。”
说完,叶雨泽一招半步崩拳砸向树干。脸盆粗的树干一阵抖动,上面残存的枯叶雪片般飘落下来。
杨革勇微微一笑,也是一脚扫向身边那棵树,然后任落叶落了一身,张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回来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两个女人殷勤的伺候着自己的男人。特别是安吉拉,乖巧的就像中国古代的小媳妇。
吃饱之后,安吉拉拉着叶雨泽去看那头棕熊,那家伙已经醒酒了。可能是饿了,不停的在屋子里走动,还发出沉闷的低吼声。
叶雨泽用俄语说了一句:“肠子缝合,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许进食。”
棕熊似乎听懂了一般,伸出舌头在自己的伤口上舔了几下。叶雨泽想了想叫安吉拉又去拿了几瓶伏特加,直接给棕熊灌了下去。
棕熊似乎已经爱上了这种饮料,一脸陶醉的咂吧着熊嘴。并且伸着大脑袋在叶雨泽怀里拱啊拱的,像极了一个撒娇的孩子。
看的叶雨泽一脑袋黑线,张嘴骂道:“你特么也不看看自己这体型,卖什么萌?赶紧老实点去睡觉!”
棕熊委屈的看了叶雨泽一眼,立马回到角落里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叶雨泽今天陪着杨革勇去钢渣山那里去看看,主要是想去嘱咐装卸工。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要装了。
等到了地方一看,竟然是村长带着几个人开着推土机和带吸盘的铲车在装车。叶雨泽大喜,连忙搬下车两箱酒,告诉他们什么不要往车上装。
村长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兄弟,我们知道你要的是铁。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们不可能坑你的。俄罗斯人从来不会忘恩负义。”
中午时候,杨革勇开车去买了一些吃的,跟村民们一起吃的饭。
走的时候叶雨泽并没有给他们钱,升米恩斗米仇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做人做事要恰到好处,一旦过了,只会诱发人的贪欲。
下午看着他们又装了一阵车,叶雨泽和杨革勇心里越来越踏实。这地方的钢渣其实都是废铁,这种东西到了钢铁厂比一些加了其他元素的废钢还要好提炼。
想想这三年的合同,心里咋可能不高兴?加上几个钢铁厂自作聪明,每天还要把厂里的废料也一起运走。几年之内钢铁厂不会为原料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