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也没有对不起我。”
慕挽歌缓缓道：“是我对感情想的太简单，想的太纯粹，都是我的错……”
“挽歌，你别这么说。”
方寻感觉心里一阵刺痛，“你又没错，错的都是我。”
慕挽歌深呼吸一口气，微微仰头，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她望着窗外，轻声道：“方寻，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挽歌，你别这样，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好吗？
逛街、购物、去海边散步，还有上次我们去的那家ktv，我们再去一次好不好？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去做！”
方寻觉得女人今天着实有点不对劲。
在他心里，慕挽歌一直是个端庄、知性、优雅、大气的女人。
就算她真的知道了自己有其他女人，她也许会生气，会打骂自己，但绝对不会流露出这样一面。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女人的世界都是灰暗的。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自己要是问，女人肯定也不会说。
“我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听不懂吗？”
慕挽歌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停车的！”
方寻的眉头皱了起来。
慕挽歌猛地转过头，双目通红地盯着方寻，嘶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
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感受？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想着掌控我？
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有自己的情绪！
我也会伤心，会难过，你能理解理解我吗？”
女人的声音很大，愣是让方寻吓了一跳，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他还是第一次见女人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