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在粤西省也算是个狠角色，杀过不少人。
但，真正到了自己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他害怕了。
生命只有一次，能活着，谁又想死？
方寻转头看向了李天赐和李天佑，淡淡一笑，问道：“你们为何不跪地求饶？”
李天赐迎着方寻的目光，回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既然是我们输了，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至于跪下投降，那是懦夫的行为。”
“嗯，倒是有点骨气。”
方寻笑了笑，道：“传闻粤西‘黑夜叉’李天赐有勇有谋，做事小心敬慎，可为何这一次却犯了这样一个错误？”
李天赐深深地叹了口气，回道：“方先生，现在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果你要杀我们，就赶紧动手吧。”
“李天赐，你比宋齐林要有骨气的多，这才像是一方巨头该有的魄力。”
方寻淡淡一笑，又扫了眼李天佑，“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人之中，只有一人可以活。
到底让谁活，让谁死，你们自己选择吧。”
听到方寻的这话，不仅是李天赐和李天佑兄弟俩懵了，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傻了眼。
慕挽歌和秋意寒几人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方寻，也没有插话。
他们知道，方寻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然而，方寻的话才说完没有一会儿，李天赐直接开口道：“方先生，我可以死，但求你能放过我弟弟。”
“哥！！”
李天佑一脸惊愕，显然没想到李天赐这么就做出了决定。
他牙关一咬，看向方寻道：“方先生，我愿意替我哥去死，你要杀就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