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明面上一直都是合作关系罢了，这个问题又该怎么回答？
说他们有合作关系，可湛莫寒并没有撇清。说他们之间关系爱昧？那么她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有妇之夫，还不懂得避嫌，居心何在呢？
湛莫寒的问题，看似轻巧的在和她踢皮球，实际上却让她进退维谷。
“你。。。。。。我们之间确实只是合作关系，可是外界的传言想必你也听到了，你这么直接否认，会让我很没有面子的。”
“既然是错误的传言，就应该及时澄清，防止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和麻烦。思雨，这方面的事你应该很懂才对。”
姜思雨瞬时觉得他的话好像一语双关，内涵自己利用这个传言做了对他的婚姻不好的事。
事实上，湛莫寒也确实是这个意思。
如魏雨萌所说，这些把戏他早就已经看腻了，之所以纵着姜思雨没有拆穿，并非是她想的那样，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湛莫寒想看到的，只有魏雨萌的态度。
只可惜，这盘棋越来越没意思，也没有再继续落子的必要了。
“阿寒，你这么做是为了魏小姐吗？”姜思雨佯装没有读懂他话外的意思，“难道你还不清醒吗，她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这已经是对你们的婚姻最大的不忠了，你还执着什么呢？”
姜思雨已然将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唾弃对丈夫不忠的魏雨萌，甚至企图“骂醒”还被麻必的男人。
湛莫寒却不知道，她哪来的优越感。
“我和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这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湛莫寒说的态度最明确的一句话了。其实在刚刚他决然否认两个人的爱昧关系时，姜思雨就已经料到这句话离自己不远了。
然而真正落在耳中，却还是觉得刺耳无比。
心中对于魏雨萌的怨恨，也更加深刻分明。
“阿寒，难道对你来说，我连个朋友都不算吗？”
湛莫寒冷笑，“做朋友当然可以，但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任何人说三道四。”
“阿寒！”
姜思雨的声音突然抬高了几个分贝，“这么长时间了，我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你没有感觉，还是你故意在装糊涂？难道我真的还不如魏雨萌吗？”
“既然知道自己不如，那就把所谓的心意都收起来，我不需要。”湛莫寒的声音越发清冷了起来，连带着轮廓都好像变的冷峻了不少。
“如果你只想和我合作，或者做朋友，那就恪守本分。要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不过是我不屑理会罢了。”
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湛莫寒的言外之意也已经非常明确了。
姜思雨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原来耍了这么久的心思，早就被人一眼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