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她是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了。
就差一个证据。
魏雨萌都能够想的出来的事儿，湛莫寒更是一眼就能看透。
他决定添最后一把火。
“现在你们面前有两个机会，一就是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二就是我让人去查，到时候的结果，我可不敢保证是个什么样子。”
殷芳跟魏锦彻底慌了，可是她们也不能真的跟魏雨萌讲真话，到时候说出来，可能真的要完蛋。
因为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后果便是，湛莫寒一定会直接让魏氏集团垮台，然后他们就只能在大街上睡了，到时候要怎么办。
她简直想都不敢想。
等同于现在他们要面对的，前面是悬崖，后面是地狱，往前走，往后退，那都不是办法。
殷芳想通之后，决定将这事儿给瞒下来。
“我没做，古淑仪的死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不会蠢到为了这么一件小小的事儿，我就要真的要背负上一条人命，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魏锦也急忙附和道：“就是，你现在是怀疑我们害死了你母亲，那你的证据呢，你倒是把证据给我拿出来呀。”
这个就是湛莫寒目前还做不到的，因为那边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方勋现在能够查清楚，那他们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湛莫寒侧头对魏雨萌说，只用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
“你先稳一下他们，我去外面问问方勋。”
湛莫寒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是真的能够说行的话，那就可以直接打她们的脸，要是目前还没有证据，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
要是让魏氏集团破产，她们就更加不会说实话了。
讲真的，如果真是殷芳跟魏锦这样做的话，其实他还是比较意外的，毕竟这次想要调查，说实话，还真是不太好查。
首先医院那边就没有什么进展，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出入，加大了他们调查的难度，而且她们也有可能买通医院里任何一个人为她们起一个掩饰作用。
这样也不容易被发现，对于魏锦跟殷芳而言，只要能够死扛，虽然最后肯定会水落石出，但是可以早一点知道真相。
他其实能够等，就是考虑到魏雨萌可能等不了，要是再不让她知道真相，可能她这几天连饭都吃不下去。
湛莫寒很快出去了，魏安国一下就急了。
“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