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不够明显？”湛莫寒满脸阴沉，连带着声音都跟寒冰似的。
方勋能够感觉到，殷芳跟魏锦是真的把湛总惹生气了，那这就没办法了。
他立马应下：“我知道了。”
魏锦跟殷芳两个人瞬间就懵了，湛莫寒，他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殷芳马上又去问湛莫寒：“湛总，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一个魏雨萌，他现在要马上让魏氏集团破产！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爱她。
湛莫寒讥讽出声：“我看上去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殷芳跟魏锦触及到男人眼底的一抹狠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让魏氏集团破产！
魏锦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大概是没有想到湛莫寒为了魏雨萌能够发如此勃然大怒。
“湛总，你真的要为了魏雨萌消耗这么多的精力吗？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呀。”
“我不仅要你们魏氏集团破产，我还要你跟雨萌道歉！”
魏锦当即就不情愿了：“凭什么？”
“就凭我有主宰你们生死的权利！”
殷芳怎么敢让湛莫寒真的把公司搞破产，赶紧上去赔礼道歉。
“湛总，咱们好歹是一家人，别做的这么绝行不行？”
湛莫寒都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吩咐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殷芳跟魏锦一下子就急了：“等一下，湛总，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不介意吗？魏雨萌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辛然的，就算生下来，也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呀。”
湛莫寒人都已经走到门口，听到这话，还是停下了脚步，奚落意味十足。
“跟你们有关系？”
殷芳跟魏锦才发现，好像真的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等两个人再反应过来时，湛莫寒已经不见了。
殷芳当即就慌了神：“怎么办，要是被你爸知道，非得打死我们不可。”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妈，难道我们真要这样吗？万一湛莫寒真的让公司倒闭，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