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萌手上突然抖了抖，杯子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急忙蹲下身子去捡。
“抱歉，我马上收拾，打扰到你们谈事了。”
方世舟忍不住蹙眉，脸上有些不悦。
“湛总，你们这儿的员工做事情未免太不小心了，刚才把咖啡洒在你身上，现在杯子又摔了。”
封诗茗愣了一瞬，急忙跟方世舟解释道。
“方总别生气，她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员工，可能是见到您太过激动，一时间没注意。”
湛莫寒一言不发，起身走到魏雨萌跟前，弯腰扣住她正准备去捡碎片的手，魏雨萌颤陡的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
她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湛总，我没事，你快去跟方总继续谈你们的。”
“等会儿会有人来收拾，你先出去。”
“可是……”
“你在这里，我没法专心谈事。”湛莫寒扣着她的手腕，将人给拉了起来。
魏雨萌注视到方世舟疑惑的目光，急忙抽回手。
“我先出去了。”
等她离开，湛莫寒凝着目光走到封诗茗跟前：“你去让保洁把这里收拾了。”
“可是方总……”
“我不是在这里吗？”湛莫寒眉眼间，隐隐透着几分不悦，封诗茗却琢磨不透，更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不高兴了。
分明是刚才魏雨萌自己不小心犯了错，他不惜屈尊降贵去帮她，现在还对自己这样不冷不热说话。
封诗茗心里委屈极了，可又不敢跟湛莫寒顶撞，只能不情不愿的离开。
方世舟也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却不知道是哪里怪。
湛莫寒视线重新落在方世舟脸上：“刚才方总不是问我娶的是哪家千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