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利是图。
董辉递过去一根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了一口：“嘶…呼……”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
“你还是太仁慈了。”杨红山看向屏幕，面色严肃：“所以你只能当兵，不能当将，只能当一个副指挥，无法当一个真正的指挥。”
董辉：“……”
“你觉得苏木仁慈吗？”杨红山突然问道。
“我觉得他是善良的。”董辉给了一个含糊的回答。
杨红山冷笑，“他比你要狠多了，你信吗？”
董辉：“……”
杨红山继续说道：“古人云，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
“你经历那么多，还是无法放下你心中仁慈，这不仅仅会局限于你的发展，说严重点，你的仁慈迟早会害死你。”
董辉沉默。
半响之后，董辉再次开口：“杨参谋，你为什么会觉得苏木比我狠？”
“因为他自私，他对自己的目标有着强烈的欲望。”
杨红山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我话挑明一点，倾城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如果最后所有人都没事，唯独倾城死了，你觉得苏木会为了复活倾城而不去争夺冠军吗？”
董辉：“这，应该不会……”
杨红山：“那如果绝世战队为了救苏木，死的只剩下孤单一个，而苏木的队伍又无一损伤呢？”
“有了报答和救人两个前提，你觉得他会让吗？”
董辉：“……”
见董辉半天不说话，杨红山笑了笑，道：“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他不会。”
“除非是他真正关心的人，不然他可以做到对所有人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