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青的确在忙，即便是韩小瑜的电话，也过了好一阵才被接起来。
“小瑜，对不起啊！”
程雨青首先道歉说道：“我在工地呢，刚才没听到你给我打电话。”
“程大老板现在还亲自下工地啊！不错不错，是个好老板！”
韩小瑜开她句玩笑，又问道：“问个小问题，你别介意，你最近没跟程奶奶他们联系吗？”
“没有。”
程雨青对这个话题有点抵触，叹息道：“有什么好联系的？一旦联系上，他们没别的事，不是缠着我让出钱复兴程家公司，就是要钱！烦都烦死了。”
“也是！”
韩小瑜表示理解，说道：“摊上这样的亲戚，没事还是少联系的好！”
“我觉得也是。”
程雨青好奇问道：“小瑜，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是在医院……”
韩小瑜差点实言相告。
话到嘴边，改口道：“看见有个老太太，背影像是程奶奶，过去问候了一下，才发现认错人了，糗死我了，所以才想起来问问你。”
“那你应该是看错了。”
程雨青说道：“我奶奶那人，现在有吃有喝，除非有病才会去医院。不过，如果去，也是跟我大伯他们一起，好制造声势，给我要钱。不太可能自己去。”
“这倒也是……”
韩小瑜想想刚才程家人集体声讨程雨青的模样，深以为然。
说了几句闲话，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的程雨青收起手机，有个瞬间忽然怀疑了一下：
奶奶不会真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