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轻轻往前一推,香炉飞回原处。
短短一天,这些基本术法都已经掌握了。
费柳心情大好,观察了一下在神魂中的天眼胚胎,再次陷入了入定。
未及多久,又被一道符令打断。
出得密室,来到宽厅,弁生和尨狣都在。
原来,弁生得到可靠消息,有人向十方宗透露了他们的行踪。
十方宗调集精锐人手正在前来的路上,据点已经不安全,需要撤离放弃。
不过,临走前,弁生打算让敖牙给十方宗留点惊喜。
于是乎。
费柳眼睁睁的看着敖牙忙前忙后,在到处观察、布置着什么。
一会儿又见他进入密室,神叨叨的关上门,忙碌半天才出来。
一会儿又通过宽厅的传送法阵回了他的住处,似乎需要拿什么东西。
如此反复又反复,就见他一人忙得不亦乐乎。
而师父和尨狣似乎习以为常了,该忙着收拾就忙着收拾,浑然没有此人一般。
如此忙了一天,敖牙回了自己住处。
师徒二人一兽趁着夜色,掩住了身形,一路向东北悄然而去了。
看其动向,似乎准备前往小阳山脉一避。
云天外。
一辆车辇悬浮于上。
车前一头威武巨禽,偶尔轻轻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车辇足有十丈长、五丈宽。
其内数个书架,架上布满各色书籍;
一张竹榻,两人对面跪坐,正饮酒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