尨狣突然一个转身,口中一团红光猛然喷出。
五丈外,红光轰然炸开,却被一股无形的气浪挡住了。
“又让你发现了,臭大狗!这下真的走啦。”
白衣咯咯笑着显出了身形,优雅的向后飘去了。
而一缕声音又缓缓的飘了过来:
“小家伙,有点意思,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哟!哈哈哈……”
那分不清男女的笑声在林间回荡,慢慢的远去了。
尨狣浑身流光一收,趴在背上的费柳缓缓的醒来了。
睁开眼,猛然直起腰身,左顾右盼,一脸的惊恐。
尨狣转头看看他,一脸嫌弃的一挺身,把他抛了下来。
毫无准备,脑袋还有点犯懵的费柳,摔在了河滩的石子上,疼得直哼哼。
“尨狣,那是什么?它去哪儿了?”
忍着疼痛,擎出匕首,不停的左右防备着。
尨狣把大脑袋凑近费柳,眼对眼的看着,似乎想看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随之,丢出一个鄙视的眼神,转身慢慢的蹓跶走了。
费柳自觉被一头畜生整得一整天都很没面子,可又发作不得。
三步紧作两步,追上尨狣,翻身上背,又趴在了毛发里。
半个时辰后。
一处林深树茂的山岭深处,山腰位置隐藏着一段六七丈高的绝壁,其上藤蔓遍布,掩藏着一个丈许宽大的洞口。
走入其中,是一个深约三五丈的小小山洞,颇为干净。
费柳和尨狣此时正一个趴卧、一个打坐的闭眼休息着。
看来尨狣对此山极为熟悉,此山洞也应该是它的一个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