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芳拍好照片，戴静华送她到了门口，说：“何小姐，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我下次肯定会来的。”
何芳欣然一笑，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戴静华本来想转身进店，却发现有个男的跟在何芳身后。
戴静华立马就进了办公室，对韩绝说：“我发现有人在跟总何芳。”
“何芳的修为不算低，我想她应该能应付。”
韩绝无所谓的说。
他现在也不想多管现实，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解决陈国王都的事。
他开这家书画店，也是想先把自己的名气打出来，让陈国那些达官贵人都来靠拢他。
何芳显然是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她修为虽然已经达到了归元境巅峰，但她并没有注意有人耿宗她。
而且跟踪她的人不只一人，他们是几个人相互交叉跟踪的，就是不想让何芳发现他们。
何芳并不是陈国王都本地人，她甚至都不是陈国人，而是吴国人。
她来这里是来见客户的，这个客户对她非常重要。
这单生意能不能谈成，将决定她以后在何家的地位。
因此，何芳对这个客户非常重视。
她买那幅画也是想送给那个客户的。
虽然她也很喜欢《望岳》这幅画，但为了谈成这笔生意，她不得不忍痛割爱。
等到晚上，何芳来到纤毫夜总会跟客户见面。
纤毫夜总会是陈国王都最豪华的夜总会，这里的消费自然很高，一般老百姓在这里是消费不起的。
因此，来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
当然，也有一些中产阶层来这里消费。
这个时候，韩绝带着戴静华她们也来到了纤毫夜总会，他们坐在大厅比较僻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