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整个现场还是鸦雀无声，只有杨艺馨沙哑的声音不断回荡，令所有人的心底不由自主升起一股寒意。
宁毅心里轻轻一叹，有那么一瞬间，他会想当初对杨艺馨的惩罚，是不是太狠了点----狠到她已经心灵扭曲，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但是想到杨艺馨将林晚秋囚禁起来，进行非人的虐待，宁毅的恻隐之心又不再动摇。
是的。
他已经看出来了，毁容之后，杨艺馨已经摈弃了所谓的尊严。
她把自己打扮得像女鬼一样，堂而皇之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为的，就是让别人害怕自己。
既然无法做到让人喜欢，那就让人害怕吧。
宁毅淡淡笑了一声：“你就那么自信，西医的整容技术能治好你吗？”
他这句话打破了沉寂，令在场所有震惊的人都回过神来，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杨艺馨眼神一沉，随后缓缓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宁毅。
冰冷的眼神，犹如刀片，恨不得将其切成粉碎。
“你不会以为我会选择你这边的中医吧？”
凝视良久，杨艺馨冷冷开口：“别开玩笑了，就算我的脸变成这样，我也不会选择中医----准确的说，是不会选择你！”
“不要忘了，是谁，把我的脸变成这样的。”
咬牙切齿的话语，让在场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他们感觉得到，杨艺馨的怒火是冲宁毅去的。
宁毅不可否认的点点头：“的确，没有人会把脸交给一个害自己毁容的人医治----可是，当初动手时我应该说过吧，没人可以治好你的脸，再精密的仪器和手术，都恢复不了。”
“但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