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这处上界，连接着不止一处下界，蓝袍老妪和云昊是否并非来自这处上界，而是来自与此界联通的另一处下界，并且那处下界的武道水准明显强于他原本所在的下界，但应该略低于这处上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情况就太复杂了！
与此同时，他还想到另一种更加复杂的可能。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这处上界对应着不止一处下界，而他却从未思考过，他所在的那处下界，是否对应着不止一个上界？
换句话说，上界真的只有一个吗？
姜天眼角猛缩，心头剧震！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他很想用肯定的答案驱散心中的迷雾，但以他如今的见识和阅历，并不敢轻易得出结论。
如果这两种猜测成为现实，寻找云湘涵，将会比登天还难！
姜天思绪狂涌，脑海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武道之大无奇不有，随着修为的提升以及阅历的增长，这个世界并未变得越发清晰简单，恰恰相反，正在变得越发复杂，而且复杂到超乎他的想象！
这一刻，种种思绪争相涌起，他难以抑制地想到了更多。
除了云湘涵之外，他要寻找的母亲，会不会也处在一个他现在还完全无法接触的地方？
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一团迷雾之中，四周幻影重重、线索杂乱，一时却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究竟需要怎样的实力，才能打破这种困局？
如果他的猜测属实，他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成长到那种层次，需要多久才能去往他应该去的地方？
种种思绪在脑海中疯狂翻滚，让姜天眉头大皱。
良久之后，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现在的他，还无法去想象太多未知的情况，只能回归现实，循着现有的线索继续查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