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低阶圣药还有货吗？”
姜天毫不罗嗦，进门便问。
“有有有！有货、有货！”掌柜面带笑容，想也不想便连连点头。
不过身后的伙计却扯了扯他的衣袍，压低声音面露苦色。
掌柜闻言笑容一滞，顿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姜天脸色一沉，忽觉不妙。
掌柜摇头干笑道：“客官见谅！低阶圣药……咳，已经卖光了。”
“什么？”姜天脸色一沉，大感恼火。
排队等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轮到他，竟然卖光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过……”掌柜忽地眉头一挑：“中阶圣药还有一些，只是客官你……”
掌柜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显然是在说姜天修为有限，未必用得上中阶圣药。
事实上，一个玄阳境小辈，哪怕低阶圣药都有些过于奢侈了，更别说是中阶圣药了。
掌柜的虽然这么说，实际上却也没有抱任何希望，只是觉得这小子会知难而退，放弃这次购买的机会。
不过姜天的反应却让他大感意外！
“中阶圣药？很好！”
姜天眼前一亮，当即点头一笑，面露欣喜之色。
低阶圣药本就不是他的上上之选，既然有中阶圣药，反倒更好。
“掌柜的，你们还有哪种中阶圣药，还有多少？”姜天毫不迟疑，连忙问道。
掌柜眼皮一跳，略感诧异地打量了姜天一眼，随即说道：“中阶圣药‘玄虹丹’，还有……三十颗！”
“三十颗？太少了！”姜天眉头一皱，顿时有些失望。
“太……太少了？”掌柜嘴角一抽，忍不住和伙计对视一眼，大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