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虽然自己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也常天雄还是不得不重重点头，脸色难看地确认道。
“怎么可能？”常天霸眉头大皱，“据我所知，玄月境武者进阶玄阳境，只能引发一次异象而已！他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便引发两次灵力异动？”
常天雄无奈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愧。
虽然他从始至终目睹了这些异象，但说实话，到目前为止，他也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这大抵是因为姜天的惊人资质而起，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却是无从得知。
“听你们的意思，这个姜天的资质，倒还真是相当了不起呀！”
太上大长老常天岳缓缓点头，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只是下一刻，他忽然抬起头望向半空，嘴角却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用琢磨了，这并非是什么二次进阶引发的异变，而是肉身突破的征兆！”
“什么？”
“肉身突破的征兆？”
常天霸和常天雄闻言面色一变，眼角不由一阵抽动。
以此前的交手中，姜天已经展现出足够强横的肉身之力，给他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想起姜天已经进阶到玄阳境层次的事实，常天霸更是心头大凛，心知自己再不可能是对方的敌手。
回想着先前交手的场面，他深深地知道，现在的姜天，恐怕轻而易举便能将他碾压，哪怕他跟常天雄再次联手，也不可能再对姜天有任何的威胁了。
尽管这想法让他极不舒服，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事实。
可是现在，太上大长老常天岳却告诉他，这是肉身突破的征兆！
那岂不是说，姜天在进阶到玄阳境，实力有了一次飞跃之后，又要获得再一次的巨大提升？
想到这里，常天霸心中的震撼越发强烈，眼角止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