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抽空去阿鸾那儿清醒清醒,嗯,得清醒!”
……
沈鸾和秦戈的亲事定下,有人来萧然这里探病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提起了这件事。
“萧兄,我好像听说德贤公主之前不是跟萧家议亲?你这一受伤,她立刻跟广阳侯世子定亲,此事不妥吧?即便你如今不在皇上身边当差,你也可以请皇上帮你做主,讨个公道。”
萧然抬眸,静静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又扫向一旁面无表情洗手的林婵月。
“你说得有道理,不如我让人去问问秦戈,说你十分替我打抱不平,问问他可知道错了。”
那人脸色一变,“不是,我这不也是觉得你委屈了嘛,你做什么还要拉我下水?”
“拉下水?不是抱不平吗?”
萧然的态度十分赶客,等人自觉尴尬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他才舒展身子往后靠在床边,自言自语道,“我让人给他们两送了贺礼。”
林婵月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写什么。
萧然内心微微着急,抬头勾着脖子去看她在干什么,林婵月写好了交给一旁的丫头,一扭头,萧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脑袋,脸上摆着岁月静好的表情,“贺礼,还挺贵重的。”
林婵月:“……”
她缓步走过去,“表哥,感情是强求不来,阿鸾心里的人是广阳侯世子,她是个十分清醒的姑娘,从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即便不甘心,恐怕也只能埋在心底。”
萧然纳闷地皱眉,“我何时表现出不甘心来?”
林婵月轻叹了口气,“表哥听不得他们定亲的事,我看得出来。”
萧然惊呆了,他坐直了身子,拉住林婵月的手腕,将她拽到床前,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你看错了,你再看一遍,我并没有不甘心,只是觉得方才那人在故意想要挑起我对秦戈的敌意,我才会那样说。”
林婵月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萧然这么严肃的样子,仿佛他们在谈论高深莫测的话题。
“你、你说话就说话,拉着我做什么,那就算我看错了。”
“不能算,你再好好,认真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