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声问:“手怎么样?”
秦佔说:“没事,不用右手才知道我左手用的也很好。”
闵姜西说:“我再给你重新包一下。”
秦佔说:“不用,过两天就好了。”
闵姜西说:“我买了好看的创可贴。”
创可贴就在茶几上,她随便拿起一条给他看,就是他说的秦嘉定手上贴的那种。
闵姜西真的准备了。
秦佔心底悄然一动,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哄人很容易出乱子?
闵姜西的确用了心,因为心里歉疚。
秦佔坐在沙发上,她拿出药箱,重新给他抹了遍酒精消毒,又问他看中哪个创可贴,她按照他的喜好来贴。
秦佔口嫌体正直,一边嫌弃这是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儿,一边走心的挑选。
闵姜西说:“我这次给你包的松一点,好回弯。”
秦佔道:“你明天十点的飞机,我七点半在楼下等你。”
就这句话,秦佔看似说的无意,实则来的路上心底模拟了好几十遍,怎样才能说的自然,最后想来想去,爱怎么样怎么样,他就送了,谁管的着?
闵姜西闻言,很快回道:“不用麻烦,我跟陆遇迟打个车就去了。”
秦佔眸子微不可见的一挑,“你们一个航班?”
闵姜西说:“他跟我一起回汉城,今年我们年会在汉城开。”
秦佔知道陆遇迟不喜欢闵姜西,没把他列入眼中钉范围之内,只是嫉妒有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她一起回家,一个航班,指不定还坐在一起。
而且先行的年会在汉城开,那楚晋行是不是也要参加?他没记错的话,楚晋行也是汉城人。
这该死的祖籍,凭什么他们是一个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