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中带有玉清体温的软绳,又抬头看了看合目不语的玉清,语气近乎天真:“可是师尊……令儿其实不会做那种事,您能教教令儿吗?”
玉清茫然睁眼:?
她虽然是他的师尊,但她只能教他些剑法和为人处世的道理,这种事情她自己都没有见过做过,这要她怎么教?
难道身为师尊,就得什么都要会吗?
两人相对着眨了一阵的眼,徐令这才抿起唇角,笑得有些忸怩又有些狡黠:“看来师尊也不会做这些事……”
他轻飘飘地叹了一口气:“唉……还好令儿潜伏花楼上百年,耳濡目染偷师学艺……”
他站起身,煞有其事地除掉了外袍,带着暖暖的体温拥住了玉清,再次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玉清仰着头配合徐令,难免有些脖颈酸软。
徐令及时伸出手,托住了玉清的后脑——
小弟子的掌心宽大温热,极有安全感。
渐渐地,两人汗湿了衣衫,皆化成了一池春水。
徐令一把将师尊从矮塌上抄起来,大步走向软床,一些零散的衣物像云气一样,飘落一路。
徐令将玉清放上锦被的同时,倾身压下,反手一掀锦被,将两人一道裹了进去。
玉清仰躺在床,吐息中已然有些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可她紧紧抿着唇,不愿发出任何动静。
徐令俯下身,轻轻吻掉师尊眼角的薄泪:“师尊,您不必劳神,您只需要集中精力,仔细瞧瞧令儿的本事。”
玉清:……
接着,便是一番山颠海倒,娇蕊含露。
其间,一只素白的手以掌心为下,缓缓滑出锦被,手背上筋条受力绷紧。
不多时,另一只大上许多的手找了出来,覆上第一只手的手背,与之十指相扣,并将它捉了回去。
“师尊,”徐令埋首于玉清颈项,用唇角不断地蹭着她敏感的耳根,“令儿好好伺候伺候您……”
他一口一个尊称,一口一个敬词,却将师尊欺负得好狠。
及至深夜,玉清定定望着漏到床前的月光,四肢瘫软脱力,全然动弹不得。
一席被褥混乱不堪,几乎没什么地方可以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