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为外人,你来管我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韩冰的车速越来越慢,最后开下了高架,往路边摊一停,拉风的跑车带着轰鸣声缓缓栖息,她勾着唇看向唐奕,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
那一瞬间,唐奕记了一辈子都没忘。
她问唐奕,“要不要试着跟我交往?给你个机会来管我哦。”
这天夜里韩冰和唐奕溜出去兜风了,最后清算人数的时候,唐诗和姜戚发现还少了四个人。
叶惊棠和温礼止已经被喝挂了,蓝鸣秉着为民除害的心态,喊了自己的小弟一轮一轮来灌酒,最后叶惊棠和温礼止连连求饶说再也不当渣男了,蓝鸣这才大哥似的手一挥,豪迈道,“罢了,那就放过你们吧!”
叶惊棠和温礼止差点两眼一翻直接去世。
这会儿绿恐龙拽着叶惊棠,老王撑着温礼止,他们喘着气说,“这俩渣男要送到哪里?”
“都给你们在酒店留了房,问前台拿一下房卡就行。”唐诗准备得很齐全,给所有亲朋好友都在酒店开了两天的房间,生怕他们路途遥远或是半夜赶不回去,方便在这里过夜。
绿恐龙空不出双手来,只能撅着屁股后面的尾巴说,“女神果然还是女神!那我们先把他俩拉去酒店房间里!”
说完两个人拖着醉汉上去了,唐诗跟请来的客人们挨个告别,边上姜戚帮着她送客,最后结束的时候,唐诗嘟囔了一句,白越和江凌去哪了?
姜戚两手一摊,“也没看见祁墨和洛凡啊。”
她们对视一眼,这四个人同时消失了,应该不会出事吧?
——然而,出大事了。
酒店房间里,江凌正在洗澡,门外传来了一声房卡开门声,他没多想,自顾自洗着澡,结果出来的时候,听见一声大叫——
卧槽!
江凌裹着浴巾,吓了一跳,看着走进来的男人,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怎么是你?!”
祁墨说,“ventus人呢?”
江凌啪的一下伸手捂住脸说,“酒店前台是不是给错房卡了啊,这下搞混了……白越喝多了都。”
祁墨看着江凌无奈的表情,登时也跟着笑,“不会吧,那他跟暴怒待在一起可有得受了。”
其实他们两个晚上勉强睡一间也不是不行,但是对视了好一会,江凌妈妈心态似的爬起来说,“不行,我得把白越拉回来,我怕他吐洛凡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