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一落，一桌人除了陈曦山外全都傻眼了。
可为吾师……
这四个字的分量可太重了啊！
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当卫老的老师？？
就连如今符门的掌门也不敢说有这个资格啊！
况且，这个姑娘年纪是不是太小了点？虽然她墨镜盖着半张脸看不清楚，但就皮肤状态还有身材也知道不过二十多岁。
这卫师兄，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卫师兄，你这……”
陈老愕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倒是陈曦山嘻嘻一笑，“陈师叔，你前些天在师父那里看到的新符文还记得吗？”
陈老瞬间点头，“那当然记得……你是说……”
他的眼眸瞬间睁大。
他也是跟卫老交流学术的时候才得知他手中有了几个新的符文，为了学习他还和黄老有几天时间废寝忘食呢，越是研究就越觉得那些符文极为精妙，看似复杂但却已经是在保证效果上最简单的线条结果了。
他和黄老交流过，都认为依他们的水平也只是能看懂符文，想要学习尚且需要月把时间的钻研，更别说创造出这种符文了，本来还纳闷为什么卫老这么突然就创出了新符文，可听他解释了才知道符文并不是出自他手，而是一个不属于符门的天才绘制的。
但好奇归好奇，在没从卫老这里得到那个天才详细的资料后也就识趣的不再问了。
可现在听陈曦山的意思，那个天才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年轻女人？？
陈老傻了，黄老也傻了。
两人的弟子则是比他们反应还要夸张，一脸的怀疑，满是不信——
这不可能啊！他们的师父那么厉害，这女人怎么会比他们还要强？
这真是天方夜谈！
两位年轻弟子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想法和自己是一样的。
陈老和黄老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冲击，就好比自己是国家运动员，拼尽全力自以为跑到了很领先的位置，可这时旁边却有一个人轻松赶超了他们，他们还以为是哪位世界冠军这么强，可一看，那只是一个还没他们腿高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