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一进门，真有理眼睛没睁，淡淡道:“来了。”
“嗯。”
“都认识一下吧。”
真有理说完，三男一女便齐刷刷看向杨尘。
“黄江，战堂三年级学员，下位神灵境高段。”
“沅大强，战堂三年级学员，下位神灵境巅峰。”
“沅小强，战堂二年级学员，沅大强是我哥，下位神灵境中段。”
“楚玉芬，器堂三年级学员，下位神灵境中段。”
三男一女，各自介绍了一下自己。
黄江脸色冷峻，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沅家兄弟倒是看起来憨厚一些，两兄弟都考入了东央道宫，一个下位神灵境巅峰，一个下位神灵境中段，实力也都不弱。
至于楚玉芬，看起来则是柔和的多，杨尘想象不出，这个长得还不错的美女，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去炼器。
杨尘连忙道:“杨尘，一年级学员，下位神灵境高段。”
众人闻言都多看了他几眼，包括黎茗芝和滕纳兰也是如此。
杨尘居然真踏入下位神灵境高段了!
“师弟果然厉害……”
沅大强还没夸完，真有理就打断道:“认识了就行，你们都是我这几年收的学员，加上杨尘、茗芝、纳兰，这几年，我收了15个学员。”
这事杨尘倒是知道，之前真有理就说过。
不过小一年的时间，杨尘一直没见过自己的这些师兄师姐。
真有理继续道:“15个人，死了6个了。”
杨尘瞳孔微缩，一年级入学，他要是没记错，真有理说死了4个，一个中位神灵，三个下位神灵境。
这才一年不到，又死了两个？
真有理语气平静道:“另外两个，现在也残了，回家养老了，我的学员，就你们7个了。”
“老师……”
楚玉芬眼睛忽然发红，略显哽咽道:“张师兄他们……”
真有理有些疲惫道:“早就说了，受伤了，就别再去外域了。不听，现在神骨全部溶碎，可以踏踏实实在家养老了。今天让你们一起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死的够多了。四年来，我收了15个学员，剩下一半都不到。下学年，我不会再收学员了，未来也许都不会了。”
短短四年时间，学员死了一个又一个，所有导师当中，她的学员死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