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察觉出。
巫拙的身躯上，各种原始级大道在重新排列，带动对方的身体在重塑。
这种蜕变，到底代表着什么，没有人说得清楚，但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先天神灵蜕变，并不少见，如跨越大境界，又如领悟大道有成，都会发生。
可巫拙的境界，并未突破，对各种大道的领悟，亦是原地踏步，竟然能引得自身蜕变，这在混沌中从未发生过。
在众目睽睽之下。
巫拙的身体，不知道碎裂了多少次，又重塑了多少次，始终不曾停下，周而复始。
程闻早已注意到，脸上露出了喜色。
他知道。
巫拙真的发现祖神的缺陷，正在填补，才发生如此景象。
“巫拙功成以后，那太穹将再无胜出的可能性。”
“师尊将要赢了！”程闻心中暗道。
嗡！
就在此刻，程闻身上的传讯神器陡然亮了起来，让他神色微变。
得知巫拙和太穹之争，代表着什么以后。
他特意安排了高境祖神，在暗中监视太穹的一举一动。
只有太穹那边有了动静，这枚传讯令牌才会亮起。
果不其然。
“程闻大人！”
“太穹的修为，不知为何，突然连跨两个小台阶，突破到天道七转后期！”
程闻才刚刚取出传讯令牌，一道充满惊慌的声音，便传入他的耳中。
“连跨两个小台阶！”程闻浑身一震，面庞苍白。
（第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