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公的话,陈演的官职不大,仅仅是翰林院的一个七品编修,父亲是商人,在运河上经营了几个码头,家底殷实。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小子虽然只是个七品官,但他确是修士。
而且和锦绣公主朱容君以及道篆司的左修远私交甚好。
甚至,左修远还将陈演欲锦绣公主引荐给了道篆司那两个狗头道士,成为了那两个道士的外门弟子。”
“此人和道篆司的吴家兄弟竟然有交情?
确定?”
“下官愿意以人头担保!”
陈演如果仅仅是翰林院的一个七品编修那魏忠贤倒也不担心,斩杀这样一个小官,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
可如果他是修士,那麻烦可就大了。
毕竟,斩杀一个修士的影响太大,背后肯定会有无数的人族势力前来帮助,压力太大,搞不好最后的结果是吃鸡不成反丢了一把米。
但此人能不处理吗?
很显然,不能!
低调了多年的道篆司最近弄出了不少事情。
斩杀了画精夫妇,斩杀了穿山甲,甚至还伤了自己。
现在,道篆司竟然打起了先皇的主意,是时候反击了。
“你去办!”
魏忠贤在吴淳夫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吴淳夫快速离去,离开时还拍着胸脯下了保证。
不知不觉已经在锦绣宫休养了十日,左修远的伤势也完全恢复,修为也稍稍精进了一步,隐约间摸到了筑基中期的门槛,但离跨过这道门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这时日,锦绣公主将左修远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换洗的衣物有时候她都亲自给左修远洗涤。
侍女们都惊呆了,这么多年,她们还从未见到公主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过。
公主有心,左修远知道,但姻缘这事情强求不得,勉勉强强过一辈子,对两个人都是一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