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叶辰追问道。
这时候，旁边的天山童姥眉头紧锁，适时出声道：“老和尚！你说的可是那天地灵气？”
灵气！
听到这两个字叶辰被吓了一跳。
他很清楚这可是修仙世界里最基础的东西。
没有灵气，那还修屁的个仙啊！
难道说这综武世界里也有灵气？
或者说曾经有，但是现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了？
这一边，空闻方丈点了点头：“不错！天山童姥的见识果然不一般，贫僧说的正是这天地灵气。”
“天地无灵，成仙路断！”
“这是我少林寺前辈高人流传下来的一句话。”
还不待叶辰说话，天山童姥就直接说道：“哼！老和尚，还说你不是在糊弄人，如果姥姥不在这里，还真有可能被你糊弄过去，但是现在嘛……”
“哼哼，一些名山大川并不是没有灵气的存在，姥姥曾经也捕捉到过一些，这说明什么？说明灵气还是存在的！”
“阿弥陀佛，童姥你误会贫僧的意思了。”空闻方丈并不着急，缓缓说道。
“贫僧说的天地无灵是指，这方世界的天地间已经不再产生灵气了。”
“但是以前产出的一些灵气还是有的，这些剩余的灵气就是盘桓在那些名山大川、洞天福地之中。”
“但是总的来说，这些天地灵气的含量已经不足以支撑武道高手的飞升了。”
“武道的尽头是仙道，但是在飞升之前，武者需要将自己的一身内力转化为灵气。”
“这是飞升的必要条件之一。”
“数十上百年前的那些高手动辄闭关数年的时间其实就是在完成这件事。”
“这也是当世那些绝巅隐世高手隐居不出的真正原因。”
“以现在天地间的灵气浓度来看，已经不足以帮助武者完成灵气转化了。”
“就算还能有人飞升，也不过一两人尔，而到了那时，成仙路才是真正的彻底断绝。”
说到最后，空闻方丈不自觉的严肃起来。
听完之后，叶辰也懵了。
按照空闻方丈的说法，岂不是现在已经到了末法时代？
就算你武道走到绝巅又如何？还不是无法转化为灵气飞升。
而慢慢的，原本昌盛的武道也会慢慢变得颓废。
见众人一副吃惊的样子。
空闻方丈看向天山童姥说道：“不知道童姥距离破碎虚空境还有多远？”
天山童姥如实说道：“还有些距离，但是也不远了。”
这次，轮到空闻方丈有些惊讶了。
“阿弥陀佛，童姥武道境界高深，贫僧佩服至极，或许慢慢的童姥就会感受到这方世界的缺陷了。”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
别看空闻方丈说的东西有些假大空。
但是还算站得住脚。
但叶辰此时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通。
“空闻方丈，既然你也已经知晓成仙路断，那你现在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空闻方丈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那是因为我少林寺先辈流传下来的一共有两句话。”
“第一句是天地无灵，成仙路断。”
“而第二句话则是…”
“欲窥仙道，缘在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