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张灵钧笑了,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两人,如果今日失势的是自己,对方恐怕只会说“成王败寇”,与其同这群白痴讲道理,还不如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
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就应该付出不能承受的代价!
“轰~”
张灵钧动了,如同金色的幻影,身法极快,向着肖雲横掠过去,举拳对准她的脸蛋,轰然砸了出去。
肖雲面色大变,对方根本没使用法宝,而是纯粹的肉身力量!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可惜为时已晚。
她抬手在面前交叉折叠,形成招架之势,可下个瞬间,“咔嚓”两声,她的两条小臂被轻易砸断,同时那硕大的拳头落下,将她的鼻梁骨打碎,面颊骨上也出现裂痕。
双手无力的垂下,肖雲整个人倒飞出去,后脑勺率先击中石壁,当场就昏厥过去。
在轰飞肖雲的同时,张灵钧头也不回的冲向赵兴云,连武魂都没有释放,直接一巴掌将其拍翻在地。
击败两人,前后所花时间,不超过三息。
清怡公主目露震撼,半神级武魂真的太恐怖了,其中自带的秘法,让张灵钧只是修行一次,就能媲美淬体十重的武修、一阶十级的妖兽。
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们仨品行不端,学人打家劫舍,强取豪夺,结果就这点本事?”
张灵钧微微摇头,神色间满是失望,然后看向清怡公主,问道:“你身上可有储物法宝,这么多猴儿酒可不能浪费了。”
“有一个。”清怡公主点点头,原本不想暴露的。
只见她眉心光华闪烁,手腕上一道朴素的手环亮起光芒,她手中一直拿着的布兜被收了进去。
张灵钧走过去,挥动长枪,直接将那块突出的石头挖了出来,形成天然的酒壶。
“嗯,这三人身上,应该有不少好东西,一并给我收刮了!”张灵钧像是拦路收钱的山匪,瞥了眼小萝莉,示意她去搜身。
“我可是堂堂公主啊,你让我干这等龌龊事?”清怡公主瞪眼,如此行为,与她身份地位不符,传出去脸面要丢光。
说话时,也把地面上那块装有猴儿酒的巨大石块收了进去。
“快去,我会替你保密的。”张灵钧和颜悦色。
“不行,他仨肯定会向大姐告状的。”清怡公主摇头,任何有损身份的事,她都不会做。
在学宫中,她还要受大公主节制。
“搜完身之后,我把他们宰了,还有谁会知道?”张灵钧笑着反问。
只是他的笑容犹若魔鬼,落在周春风和赵兴云眼中,两人打了个寒颤。
“别,我们自己来。”周春风苦笑着说道,连忙丢出自己的储物法宝,是一枚戒指,并主动取消了认主关系,令其变成无主之物。
“你呢?”张灵钧心想这小子还真上道,又看向赵兴云。
“我没有储物戒指,这里面是我获取的兽丹……”赵兴云虚弱的说道,探手入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兜,鼓鼓囊囊的,还有着血腥味。
张灵钧微微点头,精神之力裹挟着储物戒指和小布兜收回了手中,兽丹足有十四枚,只是看了眼,就抛给清怡公主,他对外物没世俗的欲望。
“她呢?”张灵钧看向墙角处,已昏迷的肖雲。
闻言,周春风提议道:“肖雲身上有个储物法宝,请小公主去搜身吧。”
“你这不是为难老实人?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方便搜她身,小公主身份尊贵,自然也不方便动手,还是将她宰了吧!”张灵钧瞪眼,此人心术不正,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小侯爷,我醒过来了……”肖雲叹息着,不可能再装昏厥了,只是脸庞火烧火辣的疼,并伴随着胀痛,肯定是充血了,她明白自己破相了。
此刻顾不上许多,解除储物袋后,强忍断臂之疼,将其扔了出去。
“孺子可教。”张灵钧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迈步向通道走去。
清怡公主收好储物袋,又看了眼这愚蠢的三人,心想在王城内颐指气使的生活,让他们得意忘形,然而遭遇更强大的存在,被打得如此凄惨
“何苦来哉。”清怡公主年纪不大,此刻老气横秋般说话,像是经历岁月沧桑的洗礼后,有感而发。
刚要走进通道,她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回过神,眸光扫向众人,道:“张灵钧的事,我父皇有在关注,你们若是敢胡乱嚼舌根,恐怕会惹来大祸,到时候莫谓言之不预!”
“不敢!”
“这件事,我们三人绝对会烂在肚子里,不会乱传的。”
三人忙不迭的点头,他们有胆子挑衅张灵钧,却不敢得罪皇室。
毕竟,皇室才是青龙皇朝的天!
走出通道,回到先前的巨大石室,相当一部分铁臂猴散去,还剩下许多弱小的,蜷缩在角落处,瑟瑟发抖。
“他们三人被你打残了,若是走出来,会不会被剩下的铁臂猴杀死?”清怡公主说道。
“这是我们需要担心的事情?”张灵钧翻了个白眼,然后率先冲出水幕。
“也对嗷。”
两人先后落入湖水中,周围已引来不少妖兽,其中水底有阴影游动。
见状,张灵钧提着清怡公主,脚踏水波,借力冲天而起,落在一块水中的石头上,再次借力腾飞,落在了远处的草地上。
“妖兽数量不少嘛,他三人不恢复巅峰实力,怕是不能出来了。”张灵钧露出笑意。
附近的妖兽,是被血腥味吸引过来的,强大妖兽的血肉对妖兽而言,也算是大补之物。
这群妖兽的实力不俗,以六七八级居多,水里的那道阴影,和岸上的一头浑身棕黑的熊瞎子已达到九级。
这两头才是猴王尸体的有力竞争者。
自然界的法则,弱肉强食,不外乎如是。
不过,最重要的兽丹,被小萝莉收走了。
“走了,任务已完成,接下来就好好修行,争取早日封侯!”张灵钧松开小公主,率先向着天空上悬浮的那一艘空行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