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死了两只,剩下都是活的。
“继续前进!”
见的多了,就能轻易分辨出哪一株是药草。
他们没有工具,全靠手捋。
前面和侧面的孩子不断用木棍击打草丛荆棘。
他们还看到了受惊从空中飞过去的野鸡。
可惜那只毛色艳丽的野鸡太能飞了,忽闪着翅膀东一下西一下。
们的小木弓又射不远,遗憾的让它跑了。
不过他们拣到了它掉落的鸡毛。
童子军里除了闫玉,也有别家的女娃娃,用药材跟人换回来,打算再攒一攒,做个鸡毛毽子……
直到将背来的筐篓都装满,孩子们才恋恋不舍的下山。
归来之时,午时已过。
各家的大人倒还好。
不是少了一家两家,全村的孩子都不见了,那肯定都在一起。
人多,他们也放心。
又是大石头处。
拿回家的念头没那么强烈。
从归属感来论,他们更愿意上交给他们的头头——闫小二。
虽然这位头头许诺他们的奖励拖了好久还没发……
闫玉让大狗子哥哥小狗子哥哥帮着将药材分类。
细心的小姐妹也在旁边打下手,递一递,将它们摆的更整齐。
别小看这道工序。
会让孩子们觉得他们的队伍非常有规矩,做事情认真不湖弄。
“这些药材的处置,有两个方案,一个,是咱们直接卖掉,银钱直接入库,作为我们童子军的军费,咱们的装备都不齐,看着不像那么回事,从军费里,将该配的给配上,比如咱们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大小合适的背篓,还有趁手的挖药工具。”
底下的孩子抬眼看着闫玉,没有任何人中间插话。
因为头头还没有讲完。
闫玉伸出两个手指,“二个,就是咱们自己学着炮制药材,这样做的优点是,能卖到更多的银钱,缺点是,比较浪费时间。
药材的种类不少,我们不但要认真学,小心不要弄错糟践了药,还得分出一部分人手,专门做这个。”
“这两条,咱们自己商量,拿定了主意,就再不改了,以后有这种类似关系到咱们童子军发展的事,都这样当面讨论。
但是,一旦有了结果,不管心里还有啥想法,都不管用了,得按着咱商量定下的办。”
“现在,大家伙说说吧。”
大狗子第一个发言:“我爹炮制药材我知道,可麻烦了,又是晒有是洗,有些还得用火烧,错一点,药就废了,咱们还是直接卖钱的好,省事。”
小狗子紧随其后:“我哥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大家信我们,是真的,可费功夫了!”
“那咱们就直接卖了吧,有那时间在山上多找找,还能多挖一些药。”
“没错没错,卖了吧。”
孩子们都嫌麻烦,闫小二也说了,还得有人专门学这个做这个,可千万别是自己。
“那行,就这么定了,以后咱挖到的药直接卖。”闫玉一锤定音。
“闫小二,这些卖给谁啊?崔郎中收吗?”
“崔郎中不收,虎踞城的大老爷收,我爹就是到外面去买药的,咱现在挖的这些药,大老爷都收,不过人家要炮制后的,咱们这么卖,到手的钱不多。”
闫玉并不因为大家年龄小,就敷衍了事。
反而很尽心的解释。
“这些话你们回家去也学给家里的大人听,大老爷体恤我们,不让我们白干活,收药是给钱的。
不过得等卖了才能拿到钱,具体多少,得看最后炮制出多少成药。
药也分成色,成色好就贵些,成色不好就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