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不用担心每天孔自流给自己打电话询问张凡的情况。
“如果真能和他达成合作的话，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想到这宝贝疙瘩的收益要和别人分享，我这心都在滴血！”
“……”
张凡这话音刚刚落下，这一次不只是韩文文，就连一旁的沈香香也是满脸鄙视地看向了他，哪里还有之前看男神的模样。
“铁公鸡！活脱脱的铁公鸡！一毛不拔！”
沈香香在一旁一阵揶揄。
“这么着吧，这段时间你联系一下孔老，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人家愿意的话，那咱们就详细的商谈一下合作的事情。”
“如果人家不愿意的话，咱们也不能强求！”
此时的张凡俨然已经把韩文文拉进了自己的阵营里边。
而韩文文对于此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仿佛能够帮到张凡对自己来说是一大幸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孔老好歹也是艺术界泰山北斗一样的存在，咱们两个在背后这么利用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韩文文眉头微皱。
“什么叫利用，话可不能说的这么难听，我到时候肯定是要支付给人家报酬的，总不能让人家免费给我打工吧！”
张凡可不想欠下人情，一个搞不好恐怕就要以收徒的方式来偿还了。
看着张凡这番模样，还问问倒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孔自流的电话。
因为当着张凡的面，韩文文直接按下了免提。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了孔自流满是期待的声音。
“文文，怎么样？联系上张凡了吗？”
听着孔自流这迫切的语气，张凡脸上再次露出了一抹苦笑。
“联系上了，这一次找你就是因为张凡这边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韩文文也没有隐瞒，就这么直直的说明了来意。
“帮忙！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孔自流答应的如此痛快，搞得张凡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是这样的，张凡那边现在有一批野鸭蛋想要打开销售渠道……”
伴随着韩文文话语的继续，电话那头的孔自流顿时陷入了沉思。
这一下，两人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
难不成孔自流心中有所顾虑？
可事实证明，是他们想多了。
直到韩文文话音落下之后，孔自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再次开口。
“这可是好事儿，你们没骗我吧？”
对于韩文文所描述的那么神奇的野鸭蛋，就连孔自流都有些怀疑。
不过既然是与张凡能够扯上边的东西，想来应该错不了。
“孔老，你这话说的，我韩文文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
韩文文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要不这么着吧，我找个茶楼，你把张凡一同叫上，这事儿咱们做一下详细谈谈！”
孔自流心中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一方面是想要验证一下这事情的真实性，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见到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