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夫人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不是这家夫人邀她参加自己举办的茶话会,就是那家夫人拉她去拍卖会。还把到手的拍卖品硬塞到她手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一点心意,这孩子指的是谁自是不言而喻了。
“老爷,现在可如何是好,你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宴会已经结束有一段时间了,看着每天一摞摞递进来的拜帖,荣老爷捏了捏眉心,胖胖的脸皱的像个包子。
那些有意结亲的夫妻俩一律拒绝了,对外一致称女儿们年岁太小,想多留几年再谈婚事。
可该去应酬的一样也不能落下,毕竟生意场上的关系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会给人留下把柄。
荣夫人这两天累得腰酸背痛,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和各家夫人周旋,疲惫不堪。
刚开始几天,夫妻俩逐一应付着。原以为再过几天大家就能歇了心思,毕竟谁家也不是没事干整天盯着别人家。
然而他们似乎低估了迦洛的影响力。
眼瞧着荣夫人这段时间日渐消瘦,迦洛心里很是愧疚,亲自下厨为荣老爷和荣夫人变着法的做好吃的。
在迦洛的精心投食下,夫妻俩原本瘦了一圈的脸又胖了两圈,然后又满血复活继续“应战”。
迦洛让小不将宴会那天拍下的视频整理好,并利用系统功能复制到摄像机里储存好。这个年代的摄像机分辨率很低,黑白画质,经过小不反复加工处理后总算可以兼容更清晰的画面。
“不不,阿姊的诗歌就放在桌子上很好找。贺言伊的礼服没有口袋,手里也没拿东西,到时候她肯定会想办法抵赖。”
“她没穿有口袋的礼服,却穿了有口袋的胸衣,我可是亲眼看见她把那几页纸塞胸衣里的。”
不知为何,一回想起那一幕小不就想和小伙伴重金求购一瓶洗眼液……
“我目前掌握的证据只能证明阿姊没抄袭,但无法确定偷走诗歌的人就是她。还有哪里是我没想到的呢……”
这时女佣阿彩来到花房端着糯米糍兴高采烈地来找迦洛。
“二小姐,您之前的那家糯米糍可算是出摊了!我今天出去采买特意带回来一些,您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看着阿彩一脸期待的样子,迦洛拿了一块夸赞道:“不错,还是原来的味道。辛苦你了,特意绕去那么远的地方。”
“哪里的话,二小姐喜欢,左右我也得出去买东西。”
“那家不是好久没出摊了吗?”
“是呢,他们家老人受伤了,好几个月才恢复。他们记性可真好,我之前就去摊位上买了一次他们就记住我了。
我一问才知道,一般去他们摊上的都是附近的住户。他们看我的穿着打扮就像大户人家出来的,所以就印象深刻了!”
听了阿彩的话,迦洛瞬时间醍醐灌顶。起身给阿彩一个拥抱,说:“阿彩,谢谢你,你可帮我大忙了!我爱死你了!”
然后匆匆跑到楼下,留阿彩一个人半天没有回过神。一想起刚才二小姐的拥抱,顿时羞红了脸,想着以后天天给二小姐买糯米糍。
迦洛命人安排司机,全副武装拿着那家杂志赶往杂志社。
“洛洛,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刚才阿彩的话给了我一些灵感。那是一家名不经传的杂志社。
我翻阅过,里面刊登的文学作品水平一般。像阿姊那种水准的诗歌一定会让编辑耳目一新,如获至宝,怎么可能不留投稿人的联系方式呢!”
“如果她找其他人代为投稿呢?”
“那也不怕,只要顺着线索查下去,就不怕查不到她。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再说她害人的手段并不高明。”
到了杂志社,迦洛自称是仰慕诗歌作者的才华,想约见本人。又在迦洛的金钱攻势下拿到了投稿人的联系方式。
临走时只听编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