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许久未惩治下人,便觉得可以松懈欺主了!”
越桃赶忙跪下。
“夫人息怒!奴婢这找大夫去!”
说完就匆匆往前院跑去。
“母亲别急,我们一同去看看婧姝姐姐。”
说完,两人急忙赶到袁婧姝的院落探望。宁夫人和迦洛屋时,晚香正在伺候袁婧姝服药。
见到来人,袁静姝刚想起身,被宁夫人按住,接过晚香手中的药亲自喂她。
“前几日已经好了许多,这几日怎的严重了?是不是下人伺候不周,有所怠慢。”
晚香立刻跪下,赶紧表示自己不敢。
“姨母,晚香一向细心周到,您不要怪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受凉了!”
“我刚说完迦洛当心身子别着凉,你又病倒了。你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自那时起就体虚,更要注意才是。”
“姨母说的是,我以后定会万分小心。劳您费心,还跑了一趟。”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生分了不是!”
一旁的迦洛看着表姐的样子,真不像染了风寒,反倒是忧思成疾。
自从那日她同燕侯爷表白被拒,病就断断续续未好过。
这时越桃领着大夫进来给袁婧姝诊脉,结果确实是忧思过度。
待大夫走了以后,宁夫人感到不解,在迦洛身边叹气道:
“婧姝这孩子内向,多愁善感,心思重,有心事也是藏在心中不言语。
也不知因何事烦恼。”
迦洛想到那天在看到的场景,只能和母亲说道:
“明天长公主不是邀请家里前去祝寿吗?要不要带表姐出去散散心?”
“你表姐那个身体状况怎么去得了!而且人家家中办寿宴,带着病体去多有不妥,还是安心静养为好!”
“看表姐的样子也不是病得不能下地,您问一问她,说不定明天就会好很多呢!”
宁夫人同袁婧姝说了去燕国公府赴宴的事。一听说去燕国公府,袁婧姝整个人都提起了精神,两眼放光。
第二天,宁夫人带着大家出发的时候,袁婧姝果然好了许多,跟没事人一样。
宁夫人想着,真是奇了怪了,一听说赴宴竟然好得差不多了,看来以后得多带婧姝出门。
迦洛围着面纱,看着宁夫人和袁婧姝的样子,暗自摇摇头。又是一笔难平的烂账。
袁婧姝的精神状态不错,人也开朗了许多。
“迦洛妹妹是第一次出门赴宴吧?姨母竟舍得带她出门了!”
“她再有两年也及笄了,总不能一直不出门交际,不然以后怎么相看人家!”
袁静姝平时同迦洛没什么交集,两人住的远,都不出门。
加上迦洛只要出门就带着帷帽或面纱,仔细想想她对这个妹妹的样貌似乎没什么印象。
宁夫人赶来时,已经大部分人已经到场。燕凌洲一眼看到了宁夫人,亲自来到门口迎人,引得大家好奇地往这边看。
“宁夫人,母亲已恭候多时。请您随着凌洲前往落座。”
袁婧姝抬头看了一眼眼前俊美无比的男人,微微红了脸,低下头。
燕凌洲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同对待陌生人的反应无差别。
菱华长公主看到宁夫人前来,热情地请她在前排入座。
“宁夫人今天带了两位小姐,迦洛我自是见过,不知这位是?”
“这是我的外甥女袁婧姝。”
袁婧姝听闻赶紧给长公主行礼。
“婧姝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点点头,示意她免礼。对迦洛说道:
“孩子,在这里你可安心摘下面纱。如若不然,等下开宴你怎么用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