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家满门,无一不满身傲骨,宁折不弯。
姜母病了几天,经过舒老太的调理身体有所好转,迦洛这几天也一直照顾姜母,希望她早日康复。
祖孙俩一边修剪花枝,一边聊天。
“外婆,您说妈妈怎样心情才能好一些呢?”
“你妈妈这是心病,除非自己释怀,谁也劝不了。”
“爸爸最近人也憔悴了许多,还好家里这边有您一起照看妈,不然爸爸也该倒下了。”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怨不得别人,你爸妈早晚会接受现实的。”
这时候,张嫂找到她们,说家里来了姓萧的客人。
“外婆,萧家人怎么来了?”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祖孙俩简单整理一下,就前往客厅会客。
萧老爷子等了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漂亮到极致的年轻姑娘搀着一个老太太进了屋,老人看起来端庄沉稳,眼神带有看透世间的清明与睿智。
年轻的时候他有缘见过平小姐一面,可时隔多年,除了那条项链,其他无从考证。
“不用起身,两位请随意坐。”
“今日突然叨扰,实在抱歉。”
“没关系,家中无事,索性也是闲着。洛洛,去准备些茶水。”
“不必麻烦。说来惭愧,我今天来是为了带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来致歉的,也备了一些薄礼,聊表心意。”
舒老太接过礼放在客厅桌子上。
“不知我家同你家有何交集?又为何道歉?”
“之前您外孙女失踪一事,多少和我这不成器的闺女有点关系。”
舒老太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
“不知道两者有什么关联?”
“这事说来话长。
我这闺女原是余家儿子的媳妇,那余家做事太不厚道,现在两人离婚了。
我女儿气不过,便想办法出口恶气。那天余老爷子在寿宴上,看到您外孙女戴了一个项链,貌似和一些旧事有关,所以这才出此下策,想弄清楚其中的缘由,做了蠢事。
不过她真的对孩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随意伤人的事情她是绝不会做的。”
萧雅芳坐在父亲身边低着头,听到父亲为自己说情,连忙接道:
“阿姨,我爸说的句句属实。我发誓我绝没有伤害孩子的想法,我也是当母亲的,不会随意对孩子下手。
如果我说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我的孩子也不得善终。”
“你这孩子,长辈说话,你随意插什么话!”萧老爷子呵斥道。
“你没被警察定罪抓捕,我也不能随意下定论。这事我外孙女是受害者,她已成年有自己的判断,我无权置喙。”
话音刚落,迦洛端着茶来到客厅,茶香扑鼻。
“请用茶,这是外婆从乡下带来自己炒的。”
父女两人品过许多名茶,在闻到茶香后就知道绝对是好东西。
茶的色泽明亮,口感鲜爽醇厚,别有一种天然之气,口甘生津,让人回味无穷。
“好茶,不知这茶是?”
“不是什么名贵品种,老婆子在乡下消遣随意弄的,登不上大雅之堂。”
萧雅芳给父亲使了眼色,一副我绝对没猜错的模样。
当着萧家父女的面,舒老太又将事情跟迦洛讲了一遍,又让迦洛自己做决定。
“既然警察都没有给您定罪,我自然不会胡乱给您安上罪名。不过既然您现在承认了这事和您有关,又让我来决定,那我希望您去国外生活,五年之内不许回国。”
“那怎么行,我在国内还有重要的事情做,我现在不能”
“好了!你做的错事还不够吗,还想折腾到什么地步你才罢休!我看这样很好,把你送出去,你自己在国外好好反省一下,家里不会给你任何支援。”
“爸,你……”
“好了,不用再多说了,就这么定了。”
然后对舒老太说道:
“她是家里的小女儿,被我惯坏了,是我教子无方,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