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碎裂的酒瓶当成匕首握在了手里,想起这女人每次对我的侮辱,想起这女人的浪荡风骚。
“哼!”
我轻哼一声,没有选择了结她的生命。
那太痛快了。
而是将那酒瓶,狠狠的插进了她所有风骚的依仗里!
一声尖叫,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疼的她死死的抓着我的肩膀!
我不理!
往死里捅 !
一下!
两下!
我再转个圈!
我全给你捅烂!
“啊!”
“啊!”
一声又一声惨嚎,让我十分兴奋,并且亢奋。
这绝对是我被关押以来做的最猖狂的事情没有之一。
所以,我不记得我捅了几下,总之很多。
我饶了她一命。
我让她活着!
活着享受未来不完全的人生,活着每次想到我,都做噩梦!
她的惨叫惊动了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撞门!
我没有任何犹豫。
简单的在床单上擦了一下碎酒瓶,随后我捅进了自己的胸膛!
剧痛席卷我的神经,我倒在了床上。
看着涌进来的人,我笑了。
这是我最后能为我做的一件事儿,以死明志!
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我决不妥协!
要么,你就放了我!
要么,我就死!
但实际上,我对于人体的构造早已经十分了解,刀入多深我心里有数。
这一刀,断然是伤不到我的心脏。
随后,在无尽的吵闹声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我的大学时代,我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富二代,每天挥金如土的泡妞,享受生活。
等我再醒来。
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我身边坐的是张曼丽。
我知道。
我脱困了。
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