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公司内。
丰南忙碌地处理完了许多进入公司的申请，然后坐在了天台上，和着星辉饮茶。
“上次你嘱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成了。”
茶几对面的赵一抬眸，脑海里一搜索。
是小丑父亲的事情。
丰南将一份资料递到了赵一的面前。
后者打开，认真阅读着。
丰南开口道：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不归我们管。”
“当初是另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吕红在处理年末大会的表演。”
“你嘴里那个小丑的父亲，或许只有去他的公司才能了解全貌，不过……”
说到了这里，丰南语气稍变：
“吕红是吕家家主吕明炳的弟弟，手里权力很大。”
赵一抬头：
“似乎帝都里听到有关吕家的消息并不多，他们怎么样？”
丰南：
“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一哑然。
丰南说话一向很直。
如果丰南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至少吕家对于自己而言，应该排在敌人那一行列。
“他们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么？”
面对赵一的顺口询问，丰南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那可太多了。”
“我并不想为你一一列举出来。”
“毕竟回忆起来的时候……我会觉得很恶心。”
赵一笑了笑。
“我只是随口一问。”
丰南盯着茶杯中的茶叶，道：
“但吕家的名声比李家更好……甚至要比秦、姜二家也好很多。”
赵一继续翻阅手里的资料，漫不经心道：
“因为什么？”
丰南：
“因为他们够无耻。”
“这些人最擅长的事，不是杀戮和压迫，而是……让攻击的人快速腐烂。”
赵一闻言一怔，旋即笑道：
“懂了。”
吕家的人很擅长舆论。
找到一个目标，再写一段小作文。
舆论一起——
被吕家攻击的人，便会快速‘腐烂发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