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妇人看到了少年背上的儿子,慌忙上前搭把手。
搀扶着将坦增尼玛放在床上。
妇人一直都很平静,颤巍巍的手放在儿子鼻孔,没感觉到鼻息,女人也只是轻轻吸了吸鼻子。
林千暗能感觉妇人在压抑情绪,女人本柔,为母则刚,寡妇还得另说,而漂亮的寡妇哪一个没口傲气?
不然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两人默契走出房间,妇人解开做活用的围裙,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形,林千暗没有多看,这种熟透了的尤物,他怕把持不住。
那真就是丧良心。女人低头一丝不苟的叠好围裙,少年看到滴落的泪珠。
林千暗知晓妇人不愿在他面前情绪失控,是十多年守寡培养出得自尊心。
他很善解人意的找了个借口离去,还没走出院子,就听到女人嚎啕大哭声。
少年不敢走远,怕妇人想不开也随着去了。林千暗在胸前一阵乱摸,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世界。
林千暗没有烟瘾,也只有在特别烦躁的时候抽上一支。
少年听到哭声一点点消失,又在外等了一段时间,才又走了回去。
妇人平静的坐于桌前,见林千暗去而复返,露出勉强的笑容,提不起心气言语。
“您打算如何处置?”少年知道问的不妥,还是硬着头皮说。
女人清冷眸子里,是难以撼动的坚毅。细长的睫毛,被泪珠浇溉的七零八落,平静里也不失妩媚,“在家停三天。”
林千暗松了口气,三天时间足够了。
他担心女人急着下葬,不给他任何补救的时间。
停灵三天,女人起码不会在这期间寻短见。
少年思虑清楚,眼神不自觉又停留在妇人前,双峰耸立,其态圆润。不禁感慨,多少英雄好儿郎,迷失在这温柔乡?
林千暗不明白此物,为何就那般夺男人之魂魄。他抬起头,见女人欲言又止。
妇人自丈夫离世,就少出家门,平时家外的事都由着坦增尼玛去办。邻居的人情来往基本断绝,就是怕惹来骚气别人家男人的骂名。
现今儿子没了,要打理的事太多,她弱女人一个,实在无法操持。
林千暗忍住说出她儿子还有的救的冲动,“婶,坦增尼玛的后事,我会找人料理好的。”
少年目光在妇人身上游移,看的仔细。从上到下,一处都不肯放过。
十多年未经人事的女人,身材火辣到离谱,林千暗双眼渐渐下移,妇人紧闭双腿,虽什么都看不见,但以女人的身姿,他是能想象出是怎样的浑圆如雪。
不清楚是不是错觉,他敏锐察觉到妇人身体微微一颤,双腿竟是放开些许,少年眼前一片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林千暗慌忙撇过头去。
妇人几乎如死人般平静道:“你帮了婶子,婶子也没什么能谢你的。”
她的心残缺到容不下任何人情,不愿再相信世间真有无缘无故的幸运,她儿子后事有求于人,自然是要等价交换。
“你想要什么,婶子是过来人,清楚。”说着就要引少年进自己的闺房。
林千暗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理智还是占据上风,狼狈逃离妇人家。
走远后,少年才敢停下,一个个大比兜往自己脸上招呼。
“你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