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莫长生：“”
一个个的，今天轮着跟她讲笑话呢？
陈木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很没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
“卦象只显示和你有关，但我看不清”
陈木其实还有话没说尽。
那卦象最开始还正常，他一步步往下算。
算到枫市。
算到苗衣身上，这段时间不断尝试卜算，勉强缩小了寻找范围。
是苗衣背后之人。
一一排查后，直到排查到莫长生身上卦象才出现异常。
根本卜算不出来。
他的卜卦之术虽不如师父，也至少会出个结果，尽管不一定能解出真意。
可算到莫长生时，卦象就彻底乱了。
每一次卜卦的结果都不一样，明明算的是同一人、同一个问题，可每一次的结果都像是换了个人。
竟得不出准确卦象。
这个人好似被天机蒙蔽一般，除了大致模糊的方位，其余任何都卜算不出。
再问起最近发生之事，也只是得了个模糊的答案。
只是如此，就差点被反噬。
要知道所测之事，时间越近就越容易，可这规律到莫长生身上就完全失灵了。
他知道莫长生即将要去某个地方，也是曲线救国，算她身边之人才算出来的
至于更大的问题。
陈木就不敢继续了。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卦象的反噬。
莫长生这种情况，与他师父所言一致。
【天机蒙蔽之人】
坐在后座的莫长生反应了一下会，才后知后觉。
差点忘了，这是个道士。
还是个有真本事的。
除了画符，擅长卜卦之术也正常。
她忍不住问：“什么都可算？”
陈木摇头一笑，“非也。”
“卜卦也是有代价的，也需要一定条件。”
“条件越是充足，卦象就越准确，甚至可以精确到某天某时某刻。”
“若条件不充足，也就只能算个模糊大概。”
莫长生对这卜卦之术还是很好奇的，又问道：“你说知道我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说说看，什么地方？”
陈木表情一滞。
若换个人，他定然能答出结果。
可这个人不行。
算出这个结果，本就是用了非常手段，卜算莫长生身边之人才得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