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闽槐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能护着温聆兮?!”
闻言,君无心轻轻的挑起一边的眉梢,轻哼一声。
“那怎么办?让你在这里把他杀了,然后再给墨流觞惹上无数的麻烦?”
钟闽槐脸色一阵青黑,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重重的转过了头去,不再与君无心多言。
即使是钟闽槐,也不得不承认,温聆兮是无想宫近千年来最出色的宫主,没有之一。
但这份出色,却并不是因为他本身能力如何出众。
而是因为他座下七位近侍手段非凡,还对温聆兮忠心耿耿。
单单这一点,就让所有人都动他不得。
君无心微微眯起眼睛。
钟闽槐如果真的对墨流觞有一点尊敬之心,与她说话时,绝对不可能会用这种态度。
想来,这人应该还是仰仗着墨流觞与他的那一点师生之谊,倚老卖老罢了。
这一瞬间,君无心对钟闽槐就已经起了杀心。
就算是将来墨流觞真的登上那个位置,这样的人也只会成为他的掣肘。
钟闽槐教导过墨流觞又如何?
不管怎么说,墨流觞养的也是下属,而不是养了个爷爷!
到底是习武之人,即使是年纪大了,钟闽槐也依旧感觉到了周遭的杀气。
他抬头一看,却不知道是何人,只能在心里将账记在了温聆兮头上。
“君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钟灵突然站了出来,谴责的说道:“温聆兮是流觞哥哥的敌人,他抢了流觞哥哥的宫主之位,你怎么能帮着他呢!”
“闭嘴!”
君无心轻蔑的目光向钟灵扫了过去。
“我母亲去的早,平生只给我留下了一个兄长,还望钟灵小姐自重,以免我母亲九泉之下难安。”
听到君无心的话,钟灵恼怒起来。
似乎是料定了钟闽槐在这里,君无心不能拿她怎么样,语气也加重了不少。
“你分明是流觞哥哥的妻子,却这样维护其他的男人,难道就不怕流觞哥哥的生气么?”
君无心原本就对墨流觞带有怒气,此时听钟灵一再的提起墨流觞,怒火更加的升腾了起来。
要不是墨流觞今早识相的跑得快,君无心非治他不可!
“你叫你的流觞哥哥来我面前生个气试试?”
墨流觞要是敢在她面前发脾气……呵呵……
钟灵咬牙说道:“你……你怎么能对流觞哥哥如此不敬!”
想到她平时多看一眼,都觉得奢侈的墨流觞。
君无心竟可以说的如此随意,钟灵心中的嫉妒和不甘便翻涌而出。
君无心极其明显的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嫁了个男人,又不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难道每次说起他的时候,我还要高呼几声万岁不成?”
“你……你……”
钟灵被君无心这么一说,一时气急,拔出了身边侍卫腰间的剑就向着君无心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