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他若是不高兴,你去一百遍也是请不来的,算了吧。”
说完,又想了想说道:“朕听说最近镇国公府和秦王府走得近了?”
蒋公公连忙说道:“奴才不知。”
楚皇轻哼了一声,他原本就没有想要蒋公公能说什么。
“想必就是这件事让流觞不高兴了,镇国公府这些年也是着实的不像话,该敲打敲打了……你去传朕的旨意,礼部员外郎君琛,外调往西南松阳县任县令。”
“这……”蒋公公直接愣了一下。
虽说京官外调这种事在京中算是常见的,但是京官外调一般都是升官啊,就算是平级就已经是暗降了。
可是这君家二公子在京中已经是从五品的礼部员外郎,调往西南松阳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而且还是正七品的县令,这陛下是对君家二公子有多不满啊……
听到蒋公公迟疑的声音,楚皇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
蒋公公连忙说道:“是,陛下,奴才这就去传旨。”
翌日,君家二公子被调往松阳县任县令的事情一下子在京中传遍了。
君家无尘公子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人物,也就显得君家的其他公子默默无闻起来。
但是就是这位默默无闻的君家二公子,一朝被陛下想起来,竟然直接贬去了西南松阳做县令。
松阳是什么地方?
位于西南边陲之地,穷山恶水匪患横行,君家二公子一介书生去了哪里,那还不直接脱层皮?
更何况能不能调回京城来还不好说。
镇国公府。
君琛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整个镇国公府都是一片愁云惨淡起来。
君无心这段日子因为凌云商会的事情经常出门,一回到府中,就看到了坐在前厅的镇国公和君琛两父子,另外就是正在哭天抹泪的林氏。
挑了挑眉,君无心最终选择了转身就走。
君琛的事情她在街上就已经听说了,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镇国公的霉头。
“站住!”见君无心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声转身就走,镇国公顿时怒气冲冲的吼道。
无奈,君无心只能转身走进了前厅,随意的捡了一张靠近门口的椅子坐了下来,扬眉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怒声说道:“你刚才看到为父就走是什么意思?!”
君无心笑眯眯的说道:“我还以为父亲在与二哥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没敢打扰。怎么,父亲找我有事么?”
看到君无心脸上带着笑意的表情,镇国公顿时就有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已经奈何不了君无心这个女儿了。
“你二哥的事情你可听说了?”
君无心笑着说道:“自然,松阳县位于西南边陲之地,又与南瑶西陵两国边境相邻,陛下将这样的地方交给二哥管制,想必是极为器重二哥的。”
“你!”
君无心这话说的一本正经,但是话中的嘲讽之意却是不言而喻的,原本坐在镇国公身旁一脸阴郁的君琛顿时就气的差点吐出了一口血来。
“老爷,你看看,琛儿都已经这样了,这大小姐竟然还能说得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