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说，不过梓晗凝雪还是想为难他一下，“可是……我之前已经认一个大哥了，就公海的那只雷霆鸟，你知道吧？”
“知道呀！”何烨森热情不减，“嗐！没事，那就咱仨一起拜个香炉呗，这有啥的，我又不搞种族歧视。”
梓晗凝雪：“……”这他喵也行？
何烨森拍了下腿，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了，我回去准备香炉祭坛，一会儿回来接你，咱直接去公海！”
“……”梓晗凝雪已经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了。
何烨森说完，就激动的起身，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回去准备香炉和祭坛了。
梓晗琛懵了，“这……闺女，我这地位是不是升了？”
梓晗凝雪：(_ ) “那可太升了。”
这辈分……直接翻了几倍啊！
……
变异聚灵符汇聚来的灵气虽然很多，但还是扛不住五个半步真人一起吸收，坚持了不到一个小时，灵气就用光了。
梓晗凝雪为此暗自咂舌。
半步真人可太费灵气了！她前天在玖尘专卖店放的那张聚灵符，到现在都没消耗完呢。
玄乙清吐息完毕，双眼放光，“凝雪，你这聚灵符还有吗？”
“嗯……”梓晗凝雪犹豫了一下，“如果是你自己用的话，有，如果你是想放到玄灵商店卖的话，那没有。”
“啧！”玄乙清白了她一眼，“这可是发大财的机会，你这个小财迷竟然不心动？”
梓晗凝雪轻笑，“那玄前辈，您觉得我这变异聚灵符，定价多少合适啊？换句话说，这东西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吗？”
“这……”玄乙清一怔。
闻人倬忽然轻咳一声，“雪儿，这聚灵符你手里还有多少？我代表灵修协会，高价收购你手中的所有变异聚灵符。”
“不卖。”梓晗凝雪一点没犹豫，直接拒绝。
闻人倬愣了一下，“这……我可以用晶核或灵器交换，或是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
“说了不卖就是不卖。”梓晗凝雪斩钉截铁。
闻人倬沉默了几秒，才失落的叹息一声，“好吧。”
梓晗圣靠在孤乾的肩头，悄悄给梓晗凝雪传音，“别拒绝的那么干脆，闻人倬那老家伙不要面子的吗？”
梓晗凝雪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示意他别管。
“元老，我不卖变异聚灵符是有原因的。”
“嗯？”闻人倬扭头看她。
梓晗凝雪拿出变异灵纸，分给他们一人一张，“符咒术你们都认识，我就不过多介绍了，这种变异灵纸是我在浅翼师父那里浸泡出来的，威力不凡，刻画时所消耗的灵力非常多，实不相瞒，用这种灵纸，刻画一张最普通的聚灵符，就需要四个小时，就算我有心拿去售卖，我也没精力去制作啊。”
玄乙清蹙了蹙眉，试探性的在变异灵纸上画了几笔。
他的手法很熟练，看样子平时没少嚯嚯灵纸。
“这也不难啊？”
梓晗凝雪：“……玄前辈，您是半步真人。”
换句话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