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订的是希尔顿大酒店的套房,得知坐标和房间号之后赵小宁直接打车来到这边。
“叮咚!”
门铃声响起,随即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吱!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随即一个高挑匀称的身材出现在赵小宁眼中。一头长发显得有些凌乱不整,看得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修剪过了。
只见她身穿一件天蓝色抹胸连衣裙,像是一缕清风,散发着清纯动人的气质。尤其是女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令人我见犹怜。
一别三个多月,陆安然消瘦了很多,尤其是她的气色显得很差。不过她的眼神很炙热,因为她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男人。
“好久”
赵小宁一直是个很有礼貌的男人,分别那么长时间见面后肯定要打个招呼不是?不过还未等他把话说完陆安然就扑在了他的怀中,送上柔软的香唇封住了他的嘴。
我靠,这也太主动了吧?
赵小宁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弯腰将她抱起,右脚往后一蹬将房间的门关上,然后抱着陆安然向着卧室里走去,粗鲁的将她仍在宽大的床上,犹如饿狼扑食一样扑了过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没多久,卧室中响起了迷之呻、吟。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二人虽然感情基础不是很深,但陆安然心中对赵小宁却是怀着愧疚之意。加上这段时间她一直记挂着赵小宁,所以这次表现的格外卖力和主动,一次次的索取着,仿佛永远也无法喂饱一样。
赵小宁虽然有多位红颜知己,但却没有人像陆安然这样主动这样热情,这让他有种别样的体验,感觉特别过瘾。
一番缠绵后,陆安然香汗淋漓的依偎在赵小宁怀中,面红耳赤,娇躯微微抽搐着,尤其是那双迷离的眸子,显示出她已经吃饱了。
“你难道不想问我些什么吗?”陆安然小声问。
赵小宁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我虽然想知道你这段时间为何会消失,但我更知道此刻你在我怀中,仅此足矣。”
“谢谢。”陆安然感动的说了句。她没想到赵小宁会如此善解人意,如果他真的问自己,自己要如何回答?
有些事陆安然不能说,但是她也不想期满赵小宁,若赵小宁真的询问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自己肯定会很为难吧?
“咱俩是啥关系?说谢谢岂不是太见外了?”赵小宁呵呵一笑,递给她一个你懂的眼神。
感受到赵小宁的眼神,陆安然只感觉内心一荡,不由得回想起了之前那种美妙的感受,这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美眸中更是写满勾人的光芒。
“擦,你这是啥意思?”赵小宁吃了一惊,刚刚消停了一会,这妞不会又想要了吧?你丫好歹让我松口气啊!
“你不行了?”陆安然大有深意的望着他。
赵小宁不爽了:“,你丫竟然鄙视我,今个非得让你求饶不可。”
就这样,二人没羞没躁的又怼在了一起。最终陆安然还是缴械投降了,在赵小宁的强攻怒怼下苦苦求饶,直到这时赵小宁才饶了她。
夜色降临,五彩的霓虹笼罩城市的大街小巷,尽显这座城市的繁华和兴盛。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赵小宁摸了摸肚皮,提议道:“咱们去吃饭吧?”
“好啊。你想吃什么?我请客。”陆安然道。
“我随意。”赵小宁耸了耸肩,边说边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陆安然想了想道:“我知道有一家不错的西餐厅,距离这边并不远,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
赵小宁不挑食,只要能吃饱肚子都可以。于是乎穿上衣服和陆安然来到楼下,然后坐着陆安然那里白色5来到了她口中的那个西餐厅。
这是一栋位于五十层楼顶的餐厅,偌大的顶楼被装修的很有风格,这里很幽静,根本听不到楼下的喧嚣以及汽车鸣笛的声音,很多男男女女都选择在这边幽会。
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二人坐了下来,之后陆安然点了几分这边的招牌菜,又要了一上好的红酒。
点的食物很快就被人端了上来,然后二人举杯庆祝这次的相逢。
“哟,这不是安然吗?”
就在赵小宁和陆安然把酒言欢的时候,一道诧异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这道声音,陆安然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露出几分厌恶之意。
赵小宁也抬起头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二十多岁的富家少爷带着俩跟班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五官俊朗,虽然比不上赵小宁,但却能称得上是一等一的帅哥了。只不过他双手插兜鼻孔朝天的模样像极了电视剧中活不过一集的纨绔子弟。
包正奇,江南省包家三少。而包家在江南却是一等一的大家族,就算在整个华夏国也很有名头。包家主要产业有纺织,房地产,餐饮。
“包正奇,不要打搅本小姐吃饭。”陆安然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包正奇在圈子里的口碑很差,她懒得理会这种人。只不过以往遇到她都会视而不见,可这次和赵小宁一起吃饭她不想有人坏了兴致。
包正奇呵呵一笑,死皮赖脸的说道:“安然,别这样,你是知道我喜欢你的,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嘛!”
“你难道没长耳朵吗?安然不想见到你,赶紧滚蛋。”赵小宁开口。陆安然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有人对她图谋不轨。
此话一出,包正奇和他身后俩跟班顿时就惊呆了,显然没想到赵小宁会让他们滚蛋。
不仅是包正奇三人,就连陆安然也大吃一惊,虽然她不喜欢包正奇,但她却深知包家在江南的势力。要知道包正奇可是江南四少之一的超级纨绔,无人敢招惹。可如今赵小宁却让他滚蛋
完了完了!
以包正奇的心性是断然也不会放过赵小宁的,他肯定会让赵小宁付出代价,否则又怎对得起江南四少的名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