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伯年的作品,最贵的就是《华祝三多图》,拍出166亿的天价,过千万的作品同样不少。
徐悲鸿说他是仇十洲之后,中国画家第一人,并为他作了评传。王雪涛说他用色非常讲究,尤其是用粉,近百年来没有一个及得过他。英国《画家》杂志认为:任伯年的艺术造诣与西方梵高相若,在19世纪中为最具有创造性的宗师。
沈世杰早就跟楚健形成了默契,一听楚哥这话,便知道价值还远不止于此。
因此,他连忙跟科特说道:“科特兄弟,八百五十万人民币转给我,怎么样?”
科特立即点头:“没问题!”
都不带犹豫的,楚健等人知道,这幅画在西方,肯定被估价低了。
事实上,这幅画当时鉴定机构只给五十万欧元而已。
而现在,沈世杰给八百五十万人民币,一百多万欧元。那还犹豫什么,肯定卖呀!
柳如烟暗道可惜,但之前话都说出去,收不回来。
沈世杰连拍了十多张照片,发给李叔。不用说,又是跟李叔炫耀的。
远在羊城的李叔,看到那臭小子拍来的照片,眼珠子都瞪大。
任伯年的花鸟画,而且还是晚年时期的高水准作品,八百五十万就拿到手啦?他忍不住后悔了,也应该跟着去溜达、溜达的。
接下来,楚健开始对剩余的古董逐一估价。
清乾隆粉彩“年年有鱼”转心瓶的估价最高,足足一千万五百万人民币,让科特很满意。
要知道,这转心瓶当时的估价只有八十万欧元,还不到楚健给的一半。这回,他真心觉得,欧洲的那帮鉴定师混蛋,单纯就是想要捡漏吧?
他不知道,楚健其实也在捡漏,只是吃相比较好看而已。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楚健只好开价高一点,总得让人家吃点甜头。开价低的话,人家还不如在欧洲转手呢!
紧接着,就是一幅八大山人的《寒鸦图》,画面只有寥寥的几笔,看上去很简约,可意境非凡。
其实,这幅画说是清代的也行。
八大山人原名叫朱耷,是明代皇家遗族,宁献王朱权的九世孙子,明末清初的人,中国画一代宗师。
明朝灭亡后,朱耷时年十九,不久父亲去世,内心极度忧郁、悲愤,他便假装聋哑,隐姓埋名遁迹空门,潜居山野,以保存自己。
他最贵的画,同样过亿,超千万的作品不下二十幅,比大家熟悉的唐伯虎牛逼多了。
楚健给出估价800万人民币,拍卖的话,这幅《寒鸦图》恐怕不会低于一千五百万。
17件古董,一共估价3260万人民币,绝对是大手笔。加上前面那件青铜貘,以及沈世杰挑走的那幅牡丹花,四千多万人民币。
科特狂喜,这么大的一笔收入,足够他好好享受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还有这个瓷器呢?不要吗?”科特看向楚健。
楚健摇头:“这件青花瓷是民国初期仿造的,不太值钱,估计就是几万元人民币吧!”
“这样呀!算了,我也懒得带回去,送你啦!”科特指明送给楚健。
毕竟在他看来,他有这么大收获,全靠楚健。
“行,那就谢谢你啦!”楚健感谢道。
就在这时,柳如烟的电话响了,是李忠的来电。
柳如烟带着疑惑接听,电话另外一头就说道:“柳总,刚刚有人带来宋代汝窑天青釉诗文花口盘,我也看过,应该没有问题,要不然你叫楚健回来一趟,鉴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