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来了！”
虽然是晚上，但是沈括老早就等在这里了。
平心而论，如今的沈括是比较忙的，刘瑞手下的所有研究机构都归他负责。
除非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否则刘瑞都不一定能见到他。
今天也是赶巧了，沈括正好在炮场检测红衣大炮的性能，所以刘瑞才能见到他。
刘瑞对于沈括当然是非常满意的，他是一个非常纯粹的科研型人才，这样的人或许不太懂人情世故，但工作起来绝对卖力。
事实上也是如此，自打沈括来到刘瑞身边之后，已经帮他完成好多项研究了。
这次的红衣大炮也不例外。
其实刘瑞并没有抽到红衣大炮的制造图纸，他只是有一个大概的印象罢了，然后就把自己的认知告诉了沈括。
沈括很有能力，直接就开始研究，在经历了几次失败之后，还真让他给研究出来了。
此时，在刘瑞面前的就是一尊红夷大炮。
这真是个大家伙，炮身由上好的铁水浇铸而成。
那真是上好的铁水，用来铸炮，既结实又耐用。
“不错，不错，能不能打一发试试？”
“当然可以，公子您稍等，我这就安排！”
沈括吩咐了一句，自有人完成装药填弹的程序，再然后就是安装引信……
再然后，沈括亲自把火把交到刘瑞手上。
“公子，您身份尊贵，我本人是不建议您亲自试炮的，虽说采用先进工艺后，炮身的强度非常高，但仍然存在炸膛的风险，所以……”
“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那么倒霉？点火喽！”
刘瑞哪里肯听，直接拿火把点燃了引信。
砰！
一声巨响过后，地动山摇。
黑火药爆炸产生了极大的推力，实心弹丸在一瞬间就获得了巨大的动能。
咔擦……
实心弹丸一直向前急速飞行了几百米，最终打在一棵碗口粗的歪脖子树上。
一声脆响，伴随着木屑纷飞，那棵歪脖子树被打得稀碎。
由此就可以想象一下这枚炮弹的威力有多大。
“公子怎么样？您对咱们造的红衣大炮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了，这个破坏力用来武装战舰绝对是够用了！
但是要是装备陆军的话恐怕还差一点，对了，咱们的炮弹就只有这一种实心弹？
有没有散弹和开花弹之类的？
射程近一点没关系啊，只要杀伤力够用就行！”
刘瑞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他对最早期的火炮有所了解。
虽然还达不到后世那种威力，但弄个散弹，开花弹之类的，就完全没有问题。
沈括说：“回公子的话，咱们暂时没有研究那个，不过您放心，既然您说了，咱们从明天就开始研究！”
“对了，还有一点，这一款红衣大炮太沉重了，想办法减轻一些重量吧，当然了，必须是在保证强度的前提下！”
“公子放心，我晓得的！”
……
当天晚上，刘瑞并没有走，就住在了炮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