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
“母亲还没用午饭吧？我们今天吃火锅呢，母亲也可以一起尝一尝……”
“好，好……”
赵氏答应一声，心里面倒是没太在意，她也是官家小姐出身，什么好吃的都见过。
就算如今不如以前那么如意了，但衣食无忧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
4个人分别落座，赵氏看到那满桌子的绿菜，当时就不淡定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初春而已呀，也就皇室中的温汤监能够见点儿绿色，可那是专门供应皇帝和贵妃们享用的！
就连勋贵和大臣家里都没资格。
皇家偶尔赏赐一些，那就是天大的恩德和宠幸。
至于普通人家，别说是见了，连听都没听过。
赵氏就非常清楚地记得，10年前的冬天，他爹染了风寒，卧床不起，皇帝派御医来瞧了，还赏赐了半捆儿蔫了吧唧的菠菜。
那可是天大的殊荣啊。
家里把那捆菠菜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就差供起来了。
可如今刘瑞这里呢？
满桌子全都是，而且还特别的新鲜。
“清筱，这些菜……”
赵氏本想问问这些菜的来历，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母亲也不喜欢吃菜吗？这一点倒和夫君挺像的，他也不喜欢！
可多吃些菜才能对身体好啊，这可是华老神医说的呢！”
郑清筱说话的同时，将菜在锅里面涮好，先是给刘瑞加了一些，然后才夹到母亲的碗里。
刘瑞微微皱眉，也不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跟赵氏说些啥。
话说他能坐在这里，就已经是给了面子了。
郑清澜看出了刘瑞的心思，在桌子下边轻扶他的手背算是安慰，然后又给他加了一些涮好的肉片。
“别光给我夹啊，你们俩也吃，岳……岳母大人也吃……”
刘瑞开口，一家人开始吃饭。
赵氏先是尝了一口菜，眼睛当时就亮了。
她想，这到底是什么神仙美味？！也太好吃了吧。
而后又尝了羊肉和肥牛。
那味道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一句话，赵氏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美味呢。
……
这下，赵氏的心里越发好奇了。
刘瑞这里到底有什么产业，能支撑起这样的花销用度？
只是现在可不比从前了。
刘瑞名义上根本就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能直接问啊。
“你们母女说些体己话吧，我吃好了，出去看看……”
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吧，刘瑞打算离开。
郑清澜拿出披风来替他披上，郑清筱替他整理衣角……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温馨。
赵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边儿不由得感慨万千。
刘瑞非但没有让自己的两个女人爱冻受饿，反而还把她们照顾得非常好，非常幸福。
赵氏不会看错的，她是过来人，两个女儿过得怎么样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和满足根本就装不出来。
……